么?你也给一块说一说。”
田甜并没推辞,而是高兴地说:“再举一例,你们俩回来空着身,这就太不正常了。”
含香惊讶的,“田甜姐,你真神了,从别人的一举一动,你能看出这么多事儿来,就是男人也不如呀。”
福生乖觉的接过来,“这我承认。含香你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不是存心说我。嘿嘿,说了也没关系,不行就是不行嘛。”
吕传邦却突然冒出一句,“姑姑说的没错,可你们再也想不到,传俭哥哥他还活着。”
什么?这又不啻一声惊雷。众人还没来得及问,吕传芳却一头拱进门来。“传邦!我哥他真的还活着吗?”
“姐,咱哥真的还活着,有人亲眼看见他跑了!”
吕传芳一听喜极而泣,她转身就想往门外跑,“爸,妈,我哥哥他有信儿了,我哥哥他还活着!”她是想赶紧告诉吕志诚和梅香去。
福生急忙跟了一句,“传芳,这事儿先别让奶奶知道,她心脏会受不了的。小翠,你赶快去看着传芳去呀,多懂事的孩子呀。”
吕传邦眼见没挨训,反而受到了表扬,因而趁机说:“叔,我和哥哥得赶紧回去,哪一天我爸他们要是出狱,爷爷一个人肯定不行。”
“对,越快越好。”吕思鲁也跃跃欲试的说,“我和传邦路都熟了,路上不会有问题的。”
含香说:“要不让洪栋和他们一起去,今儿他出门了,明天就回来。”
福生看看田甜,“田甜姐,乡贤姐,嫂子,两个孩子都说了,大家看看怎么办吧?”他已猜到魏清在信中肯定和田甜交代了什么。
田甜断然否决,“不行!谁也不用再去了!”
“为什么?”两个孩子一听急了。
田甜根本不看他们,“不为什么,爷爷说了,他一个人能行。你们俩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的功课,还想不想继续上学了?”
“姑,我们俩能行,抽空儿一定会补回来的!”吕思鲁怎么能甘心呢?
田甜这才转过脸来,“思鲁,传邦,你们俩听不听我的话?”
“姑,我们听。”
“谁说我们不听了?可是……”吕传邦不知说什么好了,“姑,我们俩必须接着回去。”
田甜愤然站起身来,“行,你们俩想回去也行,到时候就别认我这个姑了!”她气冲冲的出去了。
“姑,你别这样,我们听你的还不行吗?”两个孩子追了出去。
“田甜这是怎么了?”赵红玉纳闷儿的问了一句。
“她……”吕乡贤欲言又止,她现在还无法肯定,田甜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个样了。
这一夜,田甜又失眠了。赵红玉想问,可终究没开口。
第二天,吕思鲁和吕传邦便来到了学校。刚进校门,便被同学们围上了。
韩春雪把田甜叫进屋里,“田甜,我想知道信的内容。”
田甜已决定让她看,她忧愤的把信递过去,“春雪姐,志忠哥他这是在赌博!是狂赌,不计后果的赌!”她气雍的难受极了,“他怎么就不想一想呢?这样做不仅救不出孔先生,还会连累不少人,到时候很有可能连自己也搭上。
“就是不知道他和张校长是不是关在一个屋里,要是关在一个屋里就好了,剑南哥知道了,一定会制止他的!”田甜的眸子又流泪了,“可是,他要不这么做,他就不是吕志忠了。”
“田甜……”韩春雪看完信才明白,魏清为什么急着把两个孩子打发回来,而又决不让他们再回去。这说明,他老人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田甜,这封信决不能再让别人知道。”
“春雪姐,我明白。可是,乡贤姐她肯定要问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田甜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韩春雪把信还给她,“没关系,还是由我来向她解释,就说主要是剑南托付给我的一些事情,这样肯定能遮掩过去。”
话虽如此,韩春雪的心却又悬了起来,因为她现在担心的已不再是一个人,也不是三个人,四个人,而是更多的人了。
田甜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