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早的时候,那个人替自己挡下了酒,推着自己在花园的水池边坐了大半夜。
不管怎么说,自己似乎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所以,才会把他送的玉佩随身携带,虽然只是捂在怀间,却依旧温暖。
“在想什么呢?”夜镜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了苏倾寒的耳边,他俯身在苏倾寒的耳畔低声问。
苏倾寒抬头,不经意间嘴唇蹭过夜镜岚挺直的鼻梁:“你还记得我上次说的那个人吗?”
上次在苏倾寒的府上,苏倾寒用筷子蘸着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名字。
“南国侯虽然是个犬父,但是他的儿子严廷玺却是个虎子。”原本南国侯一家都是该满门抄斩的,只是苏倾寒觉得满门抄斩委实过于血腥,只斩了那些犯罪的臣子,却未累及他们的家人。而南国侯原本不待见自己的那个儿子,早早的就让他自己出去独自开辟了府邸。
严廷玺倒也是个争气的,自己凭着一股子硬气硬是做到了南方三十六路水路上的龙头老大,那些商贾大家也都要给他三分颜面,这却不是因为他老子,而是靠着他自己的努力。他旗下有上千条货船,基本上就垄断了当地的水运交通。
但是这个人也着实是个不错的人,他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强大就压迫那些撑渡的和打渔的人家,凡是愿意加人他的,也都肯好生相待,若是不愿意的,也不会强相逼迫。
因此,这个人的名声倒是比他的老子好了很多。
“若是要去南方,需要好好的筹划一番。”夜镜岚想了想,也没有反对,毕竟南方也是需要好好的整理一番了。
“你要去?”苏倾寒诧异的挑眉。
夜镜岚无赖的贴上苏倾寒的身边:“媳妇儿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苏倾寒:“......”
“不过在这之前,是不是应该和那几位九黎国的使者好好的谈谈?”夜镜岚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白玉似的牙齿咬得咯咯响。
虽然之前就料到了九黎国必定不会轻易的让出一座城但是有胆子这样戏耍他的,除了苏倾寒,不会有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