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拿的是何物。”同样反映过來的李光忽然间发现赵鼎的小孙子手中攥着一团东西,还不时的往嘴里送,似乎吃的很是开心。
“红薯啊!今日国师府门前发送红薯,我听说很好吃,就让下人去领了几个,李爷爷,你是不是也想吃,那你可得快点派人去领了,那里好多人,去晚了恐怕就沒了。”
“发送,还好多人,这个败家玩意。”张浚突然一拍桌案,大声骂道。
赵鼎的小孙子原本吃的正香,被张浚突然这么一下子弄得一愣,手上一抖,手中的红薯沒有塞到嘴里,反倒戳在了嘴边,弄得脏兮兮的。
“快下去洗洗,还有就说爷爷不饿,午饭就不吃了。”
赵鼎打发走自己的小孙子后,看了眼张浚,同样骂了一句:“真是败家。”
李光看着两位老友的表情,一锊胡须,笑道:“秦家小儿向來如此,二位何须如此动怒,再说了,他发送的是自家之物,与二位何干。”
“泰发兄莫要取笑,难道说你还沒有看明白此物的巨大作用么。”
李光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元镇兄,看來国师并非老夫想象的那般不堪,你说老夫平日里在朝中于他作对,是否错了。”
“泰发兄,你的确错了,国师大人虽然平日里言行举止不堪入目,不过他对大宋的忠心,日月可昭,不在你我之下啊!”
“元镇兄,你与德远兄究竟知道了什么。”李光突然问道:“老夫虽然年纪老迈,但眼不花耳不聋,早就发觉你二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转变,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老夫。”
张浚与赵鼎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元镇兄,如今范择善一死,应当沒有必要再瞒着泰发兄了,也沒必要再让泰发兄误会国师大人了,你说吧。”
赵鼎喝了口茶水,缓缓地说道:“泰发兄,其实国师大人一直都心存北伐之心,而且一直都在暗中经营,只不过因为,,。”
等到他把所有事情全部都讲述出來后,李光顿时一拍桌案,恼大了。
他们三人中,数他与秦天德做对事件最长,闹得也最凶,几乎用尽了各种手段來对付秦天德,虽然在去岁春闱之事上,他发觉了一丝隐情,可秦天德的擅权与跋扈,仍旧让他难以接受。
直至今日,赵鼎说出了事实真相,他才发觉自己这么长时间來居然像个小丑一般,虽说是秦天德希望用他在朝中的针对來迷惑范同,但对于年纪这么大的他來说,这种解释根本是站不住脚的。
你怎么就知道老夫知道了真相后,不会替你隐瞒,继续在朝中与你作对呢?还有赵鼎和张浚二人,与他知交多年,居然也将他瞒得死死的。
眼看李光的脾气越來越大,张浚忽然说道:“泰发兄毋恼,你似乎也知道了一些我二人不知道的,对否。”
李光的火气这才小了一些,点头说道:“哼,你们以为只有你们了解国师,老夫前几日被官家召进宫中,官家赐下了名为玉米之物,吃起來虽然比红薯硬上一些,不过味道倒也可口。
最重要的是,老夫从官家口中得知,这些作物似乎收获了不少,都是国师用府中开出的两亩地种出來的,而且还有一种作物据说也收获了,听说收成还不少。”
“两亩地,三种作物,能有多少收成。”
“不知道,官家召我入宫,就是让我去打探此事,似乎这就是国师为了北上伐金做的准备。”
“不行,不能再让他这么无休止的发送下去了。”赵鼎突然起身:“这种东西作为储粮來说相当重要,究竟亩产能有多高,如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老夫要往国师府一行,不知两位可远通行。”
“老夫自当一行,找那秦家小儿问个明白清楚,为何独独信不过老夫。”李光也站了起來,看样子是要去找秦天德算账。
这时候张浚忽然指着盛放红薯的瓷盘说道:“那里似乎有一张纸条。”
说着话,张浚伸手拿过了纸条,展开一瞧,顿时又开始骂起秦天德來。
纸条上赫然写着:
三位大人今日切莫到访,只因红薯顶饥,却易使人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