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心中的兴奋。”我对着施耐德说着。
这时,他笑的更疯狂了,露出了他本该拥有的纳粹的本来面目,这种囚徒,只要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没有任何人在为他遭受到的酷刑而心生恻隐,虽然我不会承认对俘虏动用死刑,但是此刻我有点明白美军为什么要折磨他了。
“等你笑够了,别忘了一件事,我们让你看了本不该给你看的东西,我想这会成为,我们让你开口的筹码,你觉得如何,施耐德,如果你认为我们的筹码还不够的话,那么你……”我的话还没说完。
施耐德便近乎歇斯底里的嘶哑的开始说了起来,‘是……的……’‘是……的……’‘我会……全部……告诉你们。’‘因为……你们……完了。’
这种歇斯底里根本就不是常人所想象的那样,这根本就是一种嘲笑与蔑视到了极点,而无法控制的一种兴奋……
上尉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上尉,他的眼神似乎在问我,现在是否还对这个人有恻隐之心。
而我的眼神中,也正是我的现在的想法,上尉一定也可以看出来,我恨不得立刻崩了这个施耐德。
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还必须得承受他的嘲笑,因为我们要听他即将告诉我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