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允许吗?诸国谁敢笑话本王?本王现在就告诉你,除了她有资格为后,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
阿依慕身子无力地一歪,哈里巴的话无疑像道晴天霹雳,炸得她所有的梦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难道我们都不比上她吗?她凭什么?王上是不是被她被住了?是不是她向王施了什么魔法?对,她一定向王施了魔法!大羲国的人都说她是妖精,一定是的,她是妖精!王,你醒醒吧……”阿依慕走到哈里巴面前,拉起他的手摇晃着,她的王一定是被妖精蛊惑了。
哈里巴扫了眼她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厌恶地用力将她甩开,“不要再碰本王!”
阿依慕被他的力道甩到一边的榻上,她趴在榻上,心痛得像要呼吸不上来。他曾经对她柔情似水的王,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冰冷了?那个妖精,都是那个妖精蛊惑的!
“她该死!她就是该死!在大羲国没有死,现在死了好!她就是不能活在这个世上!活在这个世上媚|惑男人,诱|惑王!”她突然狠狠地说着,然后大笑起来,“哈哈……她死了,死得好!”
她不甘心地走到哈里巴面前,痛心地看着他,为什么他眼中没有她的影子?全是那个女人的?“王,你醒醒吧!那个女人她该死!该死……”
啪的一声脆响,哈里巴怒极地在她脸上用力扇了一巴掌。她捂着半边脸,惊恐地看着他,眼泪哗哗地流下,“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恨不得手刃了那个女人而后快!
他厌恶地看了一眼,然后再也不愿看她。转过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对门外的侍卫吩咐:“从今日起,大妃不准出月宫一步!”
她在里面听到他下的禁令,身子一软倒在榻前。脸上的痛早已没有知觉,她此时的心只感到又冷又痛,像千万把刀再切割。这个王就是当初她极力说服父亲要辅佐的男人吗?这个王就是当初在草原上与她共骑一匹马奔驰的男人吗?她记得曾经在寒冷的冬天,他送她温暖的狐皮,在夏天采来最美的鲜花……他是西番国最俊美的王子,最英勇的猎人,最多情的男人……
现在,她也知道了,他也是最无情的男人!
父亲曾经告诫过她,不要对这样的一个男人用情至深,因为这样的男人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也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舍弃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父亲的话只说对了一半,这个男人也会对女人动心,只是那个女人不是她!
她今天还想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告诉他,她有了孩子,是她和他参加大羲国的太子及冠时怀上的。现在这消息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因为那个女人的死,他怀疑怪罪自己。她害怕他连孩子也会怀疑了。
哈里巴回到书房,将案上的书一把扫到地上。他没想到阿依慕会这么有心计,会这么大胆。现在白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他着急又没办法。
“王,有新消息。”智者伊善进了书房,看到乱扔一地的书和奏折,在心里叹了声气。向来沉稳的王为何变得这么急燥不安?看来那个女人在王的心里占的份量还真不小。
“说吧。”哈里巴颓然地歪进虎皮大椅里,显然很疲惫。
“大羲国已将东瀛国的水军打败。北冥国圣母差人送了一封信来,请王过目。”伊善将信逞上。
哈里巴接过将信展,看了一会儿,他紧皱的眉慢慢舒展开来。
北冥国圣母在信中与他谈了个条件,如果他愿助一臂之力,那么将会把她归还于他。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原来她没有死,她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他大大地长长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