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迷失就再难逃离。
因此当这个拥有三十余人规模的杂耍班子像集体中咒般楞楞仰望着那名男子的时候,虽是其情可悯,但其状却是滑稽中透着古怪,真正的可笑之极。无怪于班主秦禹见状只感颜面无光,高声怒斥道,“你们在干什么?!这样盯着人家看成何体统,还不赶紧给我散去!”
被秦禹这一吼,人们的心中不由一惊,可是明知必须离开,应该离开,但就是管不住流连的眼,迈不开僵直的腿。于是乎,就见人们犹犹豫豫,欲走还留的场面。而这种拖拖拉拉的行事效率显然让秦禹更加火冒三丈,眉头一拧就要发作,却被一旁的小伙子伸手拦住,满不在乎的笑劝道,“没事,没事。要是换作一般人,被这许多人直勾勾的围观,或许会大发雷霆。但这位爷,打小就被人看惯了,只要不去多行招惹,倒也无妨。大叔你也无须太过紧张。”
果不其然,听了他的话,秦禹抬头望去这才发现,虽是被人如众星捧月般的围绕凝视,可是那名男子却始终淡然的立于原地,未发一言,未动分毫……似乎世间的繁华皆是与他无关烟云,世间的喧嚣皆是入不了他眼的尘埃。那种异乎寻常的静谧与其实说成是孤寂冷傲,倒不如说成是鸟瞰众生的神祗来的更为帖切。那种源于骨子里的高贵和风华,只消常人一瞥之下便知,就算再想触及,再想与之交集,那人也绝非凡夫俗子所能企及的存在。
莫名的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秦禹的心中浮起一种莫名的恐慌,他双眼圆瞪,一把拉住小伙子,沉声质问道,“小月,你小子老实和我说,那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