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年纪约是四十岁左右,一双眼笑起来的时候眯着几乎只露出了一条缝,而他的步伐却很是缓慢。
“刘相士,快进来坐。”汪老爷子立刻躬身朝刘相士行了一礼。
顾义熙拉着娄锦,二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尽管他们早就知道在民间相士的地位极高,可眼看这几乎整个村都对这么一个相士如此崇敬,真真是对眼前的事产生了一个新的认识。
刘相士笑了笑,他眉眼一转,目光落在了娄锦和顾义熙身上来。
这两人……
虽然看不到这二人的脸,可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却没有和村民一样,这种感觉,他眯起了眼,朝汪老爷子问道:“不知道他们是?”
汪家老爷子笑道:“这位是萧锦姑娘,就是她银针过穴救了我孙子,这位男子是她的丈夫。”
听着别人如此介绍,娄锦的额头一阵冷汗。
她年纪还小,要有丈夫,最快也要等明年春天……
顾义熙却理所当然地与刘相士点了下头,并不是居高临下,而是处在一个极为平等的地位,。
可这对一贯处在人群中心地位的刘相士而言,便是不敬了。
上到这个城主,下到百姓。谁敢对他们相士一族恶言相向。
便是皇上对相士之首的藏空前辈不都是礼遇而待吗?
他朝顾义熙走了过去,因着顾义熙身姿昂藏,极为高大,他眉头皱了下,停在了离顾义熙一米左右的位置。
“他们这些外来人还不知道图你们什么东西。怎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是怕被我们相士一族的看出你们的异心?”
娄锦皱起了眉头,遇到找茬的了!
村民们纷纷看向娄锦和顾义熙,他们都是外人,可刘相士可是在百姓心中地位极高。
“刘相士说笑了,锦儿姑娘真的救了我孙儿一命,我正下宴款待她呢。”汪老爷子有心为娄锦二人解围,却不想这话一出,那刘相士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金针过穴听都没听过,谁知道是不是这女子碰巧给撞上的。你,把帽子脱下来给我看看。”刘相士自问自己五行相貌之术研究通透,虽不及师兄他们,但看一人的相貌看其内心也能看出一二来。
娄锦的心微微有些怒了,刘相士?
便是藏空也从未如此嚣张过,这相士在民间真如此作威作福?
手上传来了一阵温热,她微微一愣,低下头去正见顾义熙拉着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微微一愣,这才看向刘相士的眼。
刘相士的眸子微微眯起,看向娄锦的时候闪过一抹算计。。娄锦沉了下眸子,笑道:“不若,我给你看相吧。”
“笑话,你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会懂得风水相术?”刘相士反驳道。
娄锦是不懂,不过,“刘相士将会有血光之灾。”
“小小女子,不要胡说!小心闪了舌头。”血光之灾,那是用来骗人的手段,他还没说出她妖气逼人,她还敢先咬他一口?
刘相士确实是想说出她与身边的男子乃是灾星,如此,这个小城便容不下这两人。
他眯起了眼,手已经朝娄锦而去,众人一阵唏嘘,刘相士要去揭锦儿姑娘的帽子?
杨婶子在一旁看着,也为娄锦心急。
相士从来都是男子,所以娄锦说人家相士有血光之灾,根本就是诅咒。
刘相士又不是个好相与的,这还要强行拿下娄锦的帽子。
娄锦微微皱眉,手上的药粉撒了出去。
与此同时,刘相士的手被一只萧按住,如何都抬不了。
他惊诧地看去,不明白这戴着纱帽的男子怎么就到了自己身后,而那萧看似无意捧着他,然而自己的手是如何都抬不动,也如何都无法靠近娄锦了。
随即,他闻到了一股香味,当时他不过是以为是女子的胭脂味道,却不想,下一瞬,他眉头一皱,一股热浪从胸口袭来,他每呼吸一下,便觉得这股热浪更强了点。
怎么回事?
他浅浅地呼吸了口,那热浪一下子涌到鼻腔,鲜血从鼻子上滴了下来,他感觉到什么湿乎乎的,这便伸手一抹,。
那脸上顿时模糊得满满都是血。
有孩子看着看着给吓哭了,孩子他娘立刻抱着孩子躲到了人群后好好暗卫了一番。
刘相士伸手一看,发现这血越来越多,便惊叫了声,“这是怎么一回事?”
全村的人都惊诧地看着他,见他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大家都六神无主地看着村长。
“我都说了,你有血光之灾。”娄锦的话不大,却在村民心中闪过一阵震颤。
杨婶子立刻拉过娄锦,道:“你真会看相?”
娄锦失笑,她哪里会看相,她会看脉相。
娄锦朝汪老爷子道:“他急火攻心,先扶他进去歇息吧。”
汪老爷子这才明白,原来娄锦是看出刘相士身子不爽利,这才说了那句血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