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龙话一落。谁也沒能踩。不过。那桌子可是被两人给彻底毁了个粉碎。木头碎屑直接落到了一地儿的菜上面。这下菜是真的不能吃了。
“太过分了。”柏龙一下子挣开了明楠瑜的怀抱。跑到安全地带。看着。
旁边递來一只鸡腿。是东强刚才为他拿的。柏龙感谢的点点头接过來。咬上一把撕掉在嘴里嚼了起來。
明楠瑜这下怀里沒有了柏龙。跟对面的刑煜鸿打起來更加的放开。
武功。内力。刀剑。桌椅。板凳。花瓶。古董。字画。反正是只看得到的东西都毁了个七七八八。
柏龙吃着鸡腿就吃不下去了。那毁坏的东西可都是钱呀。
行。行。行。你们打。你们打完记得将毁坏物品给原价赔偿。不对。三倍。不行。十倍。敲死你们。
明楠瑜的武功跟刑煜鸿的武功都算是高手中的高手。变态中的变态。而两人又是处于极度愤怒中。又都想要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表面一二。所以打起來可是毫不手软。更是使尽一切手段格了劲的向对方身上招呼。
刑煜鸿更为愤怒。丫的这男人都将龙弟给吃干抹净了。自己给龙弟擦个屁/股上个药。怎么了。还敢动怒。看今天不教训这什么王爷。让明楠瑜欺负他的男人。要欺负也是自己欺负。 龙弟的菊花他还沒用过呢。居然被这个男人给抢先了。他不教训他。就对不起自己对在龙弟的喜欢。
两人脑子中都在想着要如何给对方难堪。如何打对方。更是下了杀手。那破坏力就更大了一些。
几个看客们早已转移了阵地。在屋檐下看着。刚才还在屋内打得昏天暗地的两人转移到了院子里。
夜空中。门楼上的灯笼照映着整个院子里两个上下翻飞的身影。照射着屋檐下蹲的几个残影。冷风刮得是如此的凄凉。
众看客们头顶脸盆。锅盖。躲闪着从上面掉下來的瓦砾碎石。树枝鸟屎。还不断的躲藏着那些从天而降的人灾。
“老大……”吴赖颤颤动微微的一路小心的向柏龙挪去。头顶花盆。“啪”的一声。头顶大响。一大块石头落在了花盆上。藏了个粉碎。吴赖欲哭无泪呀。他不就是手快抢了个脸盆。老大沒抢拿了个花盆。然后跟自己换了一下。结果他顶了个花盆。这下好了。一下子被砸了了个碎渣渣。
“老大。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哭死。痛呀。血都流出來了。
“呀呀。赖子呀。你这伤的。真艺术。”柏龙看着吴赖一脸铁青。头上的伤口流下來的血顺着两边脸颊流了两道。看着像是血泪。在晚上可以扮恐鬼。超像。
“老大呀。修葺费用可不少呀。”西风也一步三瞻的挪了过來。跟柏龙脑袋凑一块。看着那不断的毁坏的两人。肉那个疼呀。那瓦那砖。还有那院子中的梅花树。还有那院子中的一片小鱼池。估计明天鱼都得醒了。
“老大。这得制止呀。再打下去。我们得重新建阁了。”吴赖一抹两是的两行血泪道。
“噗。这下更像鬼了。”柏龙一盾吴赖脸上的血。很不够意气的笑了。
西风和吴赖两人瞪了他一眼。柏龙摸摸鼻子。道:“这两人就是干柴遇烈火。每次不打得内力耗尽是不会停下的。要不咱们先去睡。”
几人一商量。行。就都起身打算绕路去睡。
这可两大煞神就像是有感知一般。同时加重了力道。众人刚要走出檐下。“嘭”的一声巨响。从上面掉下來一大根的横梁。众人忙后退一步。这一根横梁直接挡住了众人的路线。想要从这过去不可能呀。
柏龙这下怒了。槽。你们打了老半天了。差点沒把老子的院子拆了。现在居然敢差点谋害亲夫。老子不发威。还真当老子是病猫。
从手下手里夺过两把剑。直射向院子上方打斗的两人的……下档。
明楠瑜和刑煜鸿两人在空中正打得难舍难分。恨不得将对方给切个十块八块的。却是感觉到下方一声破空之声传來。两人忙警惕的低头查去。这一看。差点沒把真气泄了掉下來。
只见两把明晃晃的宝剑直接向着二人射/來。而那剑尖所向的目的地却是两人上人的下档。那里可是好宝贝。这要被射中了。龙儿(龙弟)的下半生幸福就玩完了。于是急忙向对方发起最后一击。向后撤退下來。
战争一停止。柏龙的堂主小弟们一个逃窜比谁都快。此时不走。更在何时。
两人灰头土脸的來到了柏龙的身边两人怒视一眼。各在哼了一声。撇向一边。
“龙儿。你干什么呢。真要毁了本王。你下半生守活寡去吧。”明楠瑜有些怪柏龙。你丫的观战不观战。居然还中途破坏切你老公蛋。这东西切掉了以后你的幸福就吃屎去吧。
“龙弟出手太过于阴险。万一伤着了。可是让大哥后半生自责呀。”自责不能给龙弟幸福了。刑煜鸿还是很温软的说道。字字句句中都带着对柏龙的关爱。只是那字字句句中还带着娇颠埋怨。
“次凹。你们两个人看看把我的院子打成什么样了。”柏龙怒吼一声。指着满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