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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血色·暗号之劫(1 / 3)

右思拧眉沉思,下意识的摩挲着手上的一小片铜色碎片,碎片并不甚精致,但恰巧能罩住人左眼附近的轮廓。

方才她先令他恐惧的失了心神,又吹奏了一曲**,令他获得片刻心安。在他心里崩溃的情况下施以援手,顺利的令他打开心防,回答了她的问题。只可惜,这个小厮只是最普通的一个下手,人人又带着面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他只不过时时见着发疯的人,心有余悸罢了。

关于那个流血的人他倒是知道一些情况。

他说那个人是前几天护法带回来的,在江湖上颇有地位,武功很高,带回来的时候就不省人事了。这几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直吐血,昏迷不醒,护法便下令叫他去买些止血药回来,权且止一止,拖着一口气。其他的便不知晓了。

右思又是着急又是无奈,只得将他打昏,剥了他的衣裳换上,又在他的腰间摸出一块腰牌,木质的腰牌触手极凉,刻着浅浅的两个字“七七”。右思琢磨不透,索性揣进兜里。

将轻巧的碎片盖在左眼上,隔开了眼睛与鼻梁。

右思定了定神,吐出一口气,便寻着方才那人说的方向走了过去。

……

大厅内鸦雀无声,安静的只余不动声色的眼神交流与细微的呼吸声。

玄底暗纹的锦缎长袍如同窗外的月华,缓慢的流淌在大厅之中。苏暖一路走到首座,止了步子,蓦然转过身来,众人皆是一凛,惊惧不已。

苏暖毫不在意众人或恐惧或愤怒的眼神,只随意的倚在座位上,半敛着眼皮,慢条斯理的用茶盖浮着轮转给他沏的茶。

秦堡主与公子颜交换了一个眼神,便站起来,大声吼道:“苏暖。”想必苏暖平日积威甚重,他喊出这两个字时人群中明显传出惊呼。他顿了一顿,痛苦之色浮上脸颊,道:“今日我们是来找你讨说法的,不是来看你喝茶的,休再遮遮掩掩。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你不成。”

“秦堡主。”苏暖不愠不火的声音合着茶水的清香响了起来,“冲动鲁莽的人总会比旁人多付出些代价,你说可是?”

秦堡主一滞,顷刻间便想起两个儿子,悲从中起,嗓音也重了起来,“我只知道狂妄自大的人不得善终。”

轮转将大镰抗在肩上,眸色暴虐,哼道:“连凶手都搞不清楚,还妄言报仇。不过,被人牵着鼻子走倒也省的用脑子,活的轻松些。”

“你!”秦堡主被他激怒,脸颊通红。

“苏尊主。”苍老的声音压下了秦堡主的怒火,令众人心中一定。说话的正是离心客栈的三长老,左三。虽然他年岁已高,但是却无一人敢小觑于他。

“我家小骞的事你可能告知一二?”左三眉目开阖间,偶有精光流转,想来一身本事也是精妙难当。

苏暖依旧自我,并不看他,只将视线停留在白玉圆润的茶杯上,口中淡淡的道:“我若说与我无关,你可信?”

“若有凭据,自然是信的。”离心客栈的另一个老头,左四开了口。

“并无。”苏暖平和的语调仿佛在与人坐看风云闲聊心事,指尖把玩着茶杯,无所顾忌。

左四拉了左三,恼道:“这小家伙是逗我们玩呢。”说罢,转向苏暖,“无凭无据,非亲非故,为何信你?我家小骞可是写了你的名字,不是你伤了他还有谁?”

苏暖闻言抬起头,道:“你怎么知道是伤了不是杀了?左大掌柜说不定此刻已经在黄泉底下喝茶呢。”

轮转一皱眉,担忧的望着肆无忌惮的苏暖。

“我家小骞武艺虽是不及你,但也差之不远,你最多将他重伤罢了。”左四道,想了想,又拉着左三问,“小三子,是吧?”

“最多是重伤,可是你存了杀他的心,我便不能放你这般离去。”左三直直的看他,“小骞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便不能让人随便欺负了去。”

左四紧跟着点点头,气势陡然攀升起来。

苏暖听到这话,无声的笑了,眼睛里却黯然一片。茶杯一时不察,从指间滑落,摔在地上,发出尖锐的破碎声,水渍溅了一地,在提上滩成无数尖锐的刺。

大厅里由于二位长老引起的窃窃私语瞬间止了,再度回复到了开始的静谧沉寂。

苏暖愣愣的望着地面,摊开的水花就仿佛那座冰冷大殿穹顶上的花纹,他孤零零的坐在坚硬的石椅上,足足仰望了很多年。

左骞多好,秦公子多好,还有人为他们出头,替他们难过。

“尊主?尊主?”焦急的呼唤声将他拉出了梦魇,苏暖回过神来,就看见轮转担忧的样子。

“不碍事。”他小声安慰他。

瞧见众人如临大敌的模样,苏暖懒懒的斜睨着众人,摆摆手,毫无诚意的道,“一时失手。”

秦堡主终于忍不住了,霍然像前走来,道:“苏暖,你休要威胁我们,我、我不怕你。你不要以为摔碎了杯子,我就会知难而退,你根本不了解一个父亲的痛苦。”

苏暖抚额,自己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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