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境,都不能小看男人那方便的本能,即便对方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不然……就等着吃苦头吧!
被折腾惨了的某个女人,在阵阵哀嚎中,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碰处男了!
丫简直就是一台榨汁机啊!积蓄了二十几年的电力在破雏之日以史上最高的功率启动,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榨干了艾玛……没完没了的,没完没了的!
所以,这一站,是白少爷胜利了吗?
错!
作为二十一世纪最为霸气侧漏的女王,要是在这种状况下就输了场子,那她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
出于男女生理结构的差异和体力的不可比性,床上运动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拿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论断谁更厉害,苏瑾年不屑于在床上跟对方一较高低,但也不能因此而让白述冉洋洋得意,从此在她面前趾高气昂地挺胸做人。
白述冉不是安奚容,不会像他那样凡事都宠着她,秉着“苏瑾年的利益高于一切”的原则,振臂高呼苏苏赛高!
单从他昨晚说的那番话,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而作为一名“奸夫”,如果不能安守本分,甘心守着那么一亩三分地过日子,那么他将会成为苏瑾年最头疼的噩梦,就像那些不安于室的小三,会想方设法地找上门来挑衅正室,闹得全家都鸡犬不宁……
咳,虽然这个比喻有点那啥,但的确就是事实啊!
更何况还是像白述冉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城府和心机都深得可怕,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一上完人家,苏瑾年登时就开始后悔招惹这个男人了……
啧,冲动是魔鬼啊,她怎么这么禁不起诱惑?!之前一心想着怎么把他搞到手,现在真的搞到手了,才想到这家伙有多棘手。
不行,要先下手为强,在这个男人出手之前,想办法制住他!
——以上,就是苏瑾年在一夜乱情之后,睁开眼睛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的刹那,脑中奔腾而过的反省与沉思。
大概是昨个儿夜里折腾了太久,费勒太多气力,一向习惯早起的白董事长,竟然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白夫人知道他在家里,却是碍于那场惊世骇俗的相亲,不敢再来叨唠什么,以免招来宝贝儿子的怨恨……哎,真是流年不利,谁能想到相个亲也会摊上那种事情,难不成命中注定她这个儿子要打一辈子光棍?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要是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当然,白夫人并不知道白述冉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如果她知道白述冉带了一个有婚约的女人回家,还跟对方滚了床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是庆幸儿子把自己卖脱手了,对苏瑾年感激涕零?还是忧惧白述冉的这辈子彻底毁在了苏瑾年手里,痛斥她糟蹋了二十一世纪万里挑一的“纯禽”好男人?
为了保持神秘感,这个选择题的答案暂时还不能公布,将在未来的某一天,强势揭晓全文阅读!
接下来,我们把注意挪回到深蓝色的大床上,幽幽醒来的白少爷身上。
据苏瑾年透露,她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处于睡梦中的白述冉童鞋,正是一脸安逸,嘴角带笑,很是餍足的样子。
苏瑾年就是看不习惯别人过得比她舒坦,所以她决定也不让白述冉舒坦!
等白述冉从曼妙无比的睡梦中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空空荡荡,连余温都不曾留下,起身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也不见苏瑾年的影子,好像一下子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明明记得,凌晨六点入睡的时候,怀里还抱着那个女人温热柔软的娇躯……
如果不是一眼扫到了苏瑾年遗落在枕头边的耳坠,白述冉恍惚中都快开始怀疑,昨天那样炙热的情事,只不过是一场比较真切的梦境而已。
伸手捡起耳坠,白述冉仿佛能通过这枚细长的流苏坠子看到苏瑾年妖娆**的身段,艳丽精致的面容,勾魂摄魄似的眼睛,还有那条灵活湿滑的舌头,凌虐了他的舌尖。
小心地收起耳坠,白述冉起身去拿盒子,想要把耳坠收藏起来,有事没事的时候好方便睹物思人。
才转眼,就看到了黏在床头柜上的便签纸,上面还放了一叠钱——
噢,零零碎碎的看起来好像很多,其实面额都很小,是苏瑾年一大早起来在白述冉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还从他的皮夹子里抽了几张,因为她自己一直没有养成随身带银子的习惯。
懒洋洋地伸手撕下便签纸,白述冉眼角微弯,心情不错,以为这是苏瑾年留给他的温香软语。
然而,在来来回回扫了两遍上面的白纸黑字之后,白述冉的表情就彻底僵在了脸上,再也扯不出一丝半毫的笑意!
不是他心理承受能力低下,而是上面的内容实在是太伤人了!
不管是哪个男人看到,恐怕都要忍不住骂一句“卧槽!”
嗯,苏瑾年是这么留言的——
“亲爱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