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气晴朗,洛宝儿早早便起床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如以前洛宝儿般,恶俗的打扮了一番便独自出府了。
但是,当她心情大好的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穿梭时,不但行人对她指指点点,就连路边的小商贩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脸居然霎时发白了,其中几个更夸张,一个立即像跳蚤似的,立即跳到自己的摊位上狗爬似的将所有的东西全压在自己身下,另外一个也许自诩有几分姿色,居然从袖中掏出手帕捂住了自己的脸,生怕被洛宝儿轻薄去了似的。
洛宝儿不由垮下脸下,讪讪的又从后门回到了府里,命琴儿从外面购置了一身男装,精心乔装了一番后才重新独自出府。
因她这次换了男装,那些认识洛宝儿的在街上摆摊的商贩和老百姓没有认出她来,自然也不会再用带着鄙夷的眼光看着她,警惕她又突然“顺手牵羊”拿走他们摊位上的小物件,在洛宝儿经过几个商贩的时候,他们还很热情的推销着他们的物品呢!
洛宝儿是真正体会到了这两者的巨大差别,猛然想到那个风致医馆的沈老头还有被她放在那里几天没管的南宫嵩,也记起了和沈老头的白纸黑字的协议,不由更加诅咒以前的洛宝儿,闲着没事怎么都是给自己找麻烦,特别是,她以前找的麻烦,最后都是她这个洛宝儿在帮她擦屁股!
洛宝儿想着想着不由捶胸顿足起来,正在她无法平复她义愤填膺的情绪时,沈老头那个小伙计阿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面前,洛宝儿脸色不由更加难看,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容,顺口道:“这不是阿立吗?你是来这买肉包子吗?那我不耽误你买包子了,后会有期。”
虽然阿立没有拦她,却在她后面使劲喊道:“沈大夫就知道你不会乖乖遵守协议,但是洛二小姐,你真的要弃你那位朋友于不顾吗?”
听到这里,洛宝儿不由情不自禁的停住了脚步,心里虽然不停的告诉自己,那个自称南宫嵩的男人跟自己本来就没有一丝关系,不必为了他去深山老林一个月啊!宝儿只要一想到满山的各种危险的动物,便惊不住发抖,虽然她自诩天才,但是她实在也拿那些动物没有办法的啊!想到这里,她打定主意耍赖到底,道:“别人都说医者,父母之心,沈老头怎么这么铁石心肠,一定要有条件才肯救人?若是这样,我一定要好好到处宣扬沈老头那令人不齿的医德!”
那个小伙计阿立不由被呛住了,过了好会儿才回道:“洛二小姐,你回头看看这个是什么?”洛宝儿一脸淡定的转过身,定睛一看,原来阿立手中拿着的便是自己给南宫嵩擦拭胸口血迹的手帕!不由痞痞的道:“那又如何?”
阿立显然应付不来这个变化多端的洛二小姐,好不容易才像背书似的出口道:“那个南宫嵩公子在听过你对我们沈大夫做的不仁义的事情后,当然更多的是知道自己的伤必须由我们沈大夫才能救治,权衡一番便也决定出手帮助我们沈大夫,于是他将这个印了你闺名的手帕给到我,跟我说,若你不肯遵守协议去深山老林采药一个月,便会告知全城老百姓你与他私定终身,私奔路上他为救你受重伤,哪知洛二小姐你却对他弃之不顾,南宫嵩公子说,若你真不怕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自可不遵守协议。”
洛宝儿听了不由脸如猪肝色,双手发抖,虽然以前洛宝儿的德行已经一塌糊涂,被全城风言风语惯了,但也没至于与男人私奔的地步!这个黑心的南宫嵩,恩将仇报啊,这就是**裸的恩将仇报!心里寻思着,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浸猪笼一说,若有,她不是更惨了!脑袋飞速转了起来,左思右想,垂死挣扎一番后,闷闷的道:“我这就和你去见沈大夫。”
刚到风致医馆的门口,那个南宫嵩便眼尖的发现了洛宝儿,不由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洛宝儿不由狠狠白了他一眼,张口便骂道:“臭男人,我好心救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南宫嵩听了也不恼,还是一脸坏笑盯着她好半天,突然开口道:“宝儿,其实我刚才也有上街溜达,早就看见你了,只是你刚才穿着一身丑陋得不能再丑陋的大红色衣服,我是被吓着了,看你被大家指指点点,也没敢上去跟你打招呼,好像某人自己也觉察了,后来灰溜溜的回府换衣服去了。”
说到这里,南宫嵩开始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可是笑到一半,却被洛宝儿顺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堵住了他的嘴。南宫嵩自行将洛宝儿堵在她嘴里的苹果咬了一大口,一脸不正经的继续道:“宝儿,我自不会恩将仇报,可是我现今失去记忆,也不知我是哪家名门望族的公子哥,全身上下最值钱也只剩我自己了,听闻宝儿一向好美男,不如,我便以身相许于宝儿你吧!”
洛宝儿不由更加气愤,这个南宫嵩三番两次戏弄于他,一定得好好治治他,反正看他如今活蹦乱跳,想必是深老头也已经治好他的伤了,也没有什么欺辱伤残的嫌疑了。于是洛宝儿忍着气反唇相讥说:“我看你一身穷酸气息,顶多家里就是个卖猪肉的。”接着话锋一转,故作一脸同情的跟南宫嵩打着商量:“你失忆,也没个去处,不如就做我的侍卫。”洛宝儿是想着,第一次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