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浩天说完,不止是云皇和云皇后点头笑了,就连两旁参加宴会的百官都是频频点头。
众人皆知,那寒玉冰莲十年长成,十年开花,极其难得。而且开出的花,如水晶白玉一般,莹润剔透,香气肆意,冰莲的花瓣若是食用,可另人遍体生香,有驻颜之效。此外,将冰莲放入玉盒,冰莲会一直保持刚摘下来的模样永不腐坏,而且,将冰莲放于室内,每日闻香,更可另人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有宁神安脑的功效。
虽说着不是什么惊天的圣物,可对这连日来,常常因为头痛烦躁的云皇来说,到是件不错的物件。
当下,云皇就点着头轻笑着,一脸欣慰的跟皇后开口,“我们天儿,倒是有心了。”显然,云皇对这份礼物甚是满意。
因为,云浩天来得最晚,宴席已经开始了一会儿,云皇见他任站在一边,立刻让人加了席位,让云浩天坐到了他的身旁。
云浩天坐下后,却是一脸傲气的看向了,身侧的太子云谦墨,“太子殿下,臣弟听说,您也是刚从苏城回来,不知是不是也带了什么稀奇物件,难得家宴,不若,拿出来博父皇一乐,也让我们这几个弟弟开开眼界。”
云浩天的话音刚落,坐得近的几位老臣就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不作声了。其他的大臣虽不清楚何事,可能混到三品以上的都是些人精。
光是看到主位那边,原本的热络不见,变成了诡异的安静,众大臣们,就知道有谁在挑事了,于是,便都小心翼翼三缄其口了。
一时间,正个宴会上变成了鸦雀无声。
云皇也是眼神一暗,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云浩天,心中暗恼。
他这个四儿子是越发的不安分了。这些日子以来,因为他的身体病痛缠绵,老四就越发的张狂起来,当着自己的面都敢如此,这是当作他死了么!
云皇明明气恼,却依旧压制的模样,被云谦墨看在了眼底。这让云谦墨突然明白,其实,他的父皇只怕一早就知道了老四的不安分,只是他一直在放任着老四。
更有甚则,早在父皇他废去了太子之时,就已经知道老四会不安分,只是父皇他碍于皇后一族的压力,一直不动声色的放任着,却又怕云浩天和皇后一族得势独大。
父皇不想大皇子的事再次发生,这才立了自己做太子。
因为,自己的母亲早逝,而且母亲一族大多是文臣,对皇位没有实质性的威胁。所以,自己是立为太子的最佳人选。父皇他不用担心外戚干政,更不会担心自己佣兵自大。
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成了太子,皇后一族必然不会坐以待毙,在鹬蚌相争之下,自然,就是父皇他这个渔翁得利了。
所以,老四和皇后一族所做的那些小动作,父皇是一早就知道,更是在他的默许下发生的。
云谦墨的猜想,确实没错。
云皇一开始,确实是打算借立太子之事,转移皇后一族的视线,只是后来,却因云谦墨本身的才华横溢,云皇渐渐的,是真心喜欢上了这个行事诡异,心思慎密的儿子。
不过,于对皇后一族的那些小动作,只要没放到明面,他任然选择放任,全当是对云谦墨的考验,毕竟,想要坐稳皇位,哪能没些手段,若是连自保都不会,那他也没这个资格坐这个位置。
而如今,云浩天愚蠢的嚣张,居然当着自己在这么多大臣的面挑衅,果然是难当大业的,云皇也更确定,立云谦墨为太子的决定没有错。
而此时,云皇因先前的冰莲,对云浩天升起的那一点点好感,此时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就是满心的愤怒。
云谦墨将云皇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叹,这个老四,真是没有一点的眼力价,若不是皇后一直在后面为他谋算,只怕他已经被杀了千次了。
感叹的同时,云谦墨的心却也阵阵作疼,他不知道自己在云皇的心目中,究竟是在怎样的位置,若说云皇不喜他,却偏偏对他给与了全心的信任,这些信任云皇对其他的儿子是从没有过的。
可若说对他看中,为何又要默许那些人暗中做出这许多的事情。
不过迷茫只是一瞬,云谦墨便又的那副慵懒邪魅的模样,云淡风轻的开口,“没什么稀奇的东西,只是从玉函那里得来一种名叫‘稻花香’的好酒,四弟此时喝的便是。”
对于云谦墨的回答,云浩天嗤之以鼻,正想开口时,皇后却轻笑一声,云浩天没看出云皇的不悦,不等于皇后没看出。
毕竟是云皇的枕边人,云皇的脾性皇后是最清楚不过,所以早在云浩天开口挑衅云谦墨的时候,皇后就看出了云皇的不悦,赶紧出声阻断了云浩天的话,一脸责怪的看着云浩天。
“天儿,难得你三哥找来如此佳酿,你何不借花献佛,敬你父皇一杯,算是你晚到的惩罚。”
有了皇后的指示,云浩天只能起身,举杯,“父皇,儿臣家宴来迟,先自罚一杯,望父皇莫怪。”
我说罢,满饮一杯,而后又一旁随侍的宫女又上前斟满,云浩天,又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