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间,文洋忽然碰到了床内已经熟睡的小洋,愕然清醒。
“花枝,别这样,小洋一会儿该醒了。”
黎花枝没有听到文洋的呢喃,杏眼迷离,炙热的红唇缠绵的落下,文洋忍不住颤栗,却又暗自压下这股骚*动,有了早上的前车之鉴,文洋说什么也不愿在小洋面前,有太过亲密的行为。
得不到回应的黎花枝,渐渐清醒,体内的渴望却还在叫嚣着,她一脸委屈的看向文洋,而文洋却只是羞赧一笑,然后伸出男人的臂弯,侧身将她拥入怀里,“花枝,小洋还在,还是等分房睡以后吧。”
黎花枝虽然不愿,却也知道,文洋同她一样倔强,一旦他决定的事情,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这一夜,黎花枝睡得无比苦闷,一大早就带着欲求不满的烦躁,起身了。
今天,是七月初三,是酒庄正式动工的日子!
黎花枝一家刚吃完早饭,村长就带着一大帮子的人来到了文家小院。村长那只老狐狸走在最前头,在他身后密密麻麻的跟着村民,黎花枝略微看了一下,男女老少都有,还有些黎花枝连面都没见过,应该是外村人吧。
此时,已经有人开始催促黎花枝赶紧开工。
昨晚,黎花枝因为欲求不满没有睡好,本省心情就烦躁到极点,现在望着院子里闹哄哄的人群,烦躁的感觉更胜。看着参差不齐的人群,如狼视虎的望着她,心里没由来就冒起了邪火。
连老人和孩子都带来了,这些人是不是当她好欺负,什么人都想来浑水摸鱼,一两银子是那么好赚的么,她的钱不是钱么?
黎花枝瞄了一眼人群不发一言,冷着脸转头看着老村长,老狐狸是谁啊,一眼就看出她这是不高兴了,可是,都是一个村的,他可不想去出言得罪人。
于是,老狐狸转过脸看着文洋,笑得一脸的和蔼可亲,装傻的问道:“文洋,你是不是欺负花枝了?你看把她气得,脸都冒着黑气。”
文洋知道黎花枝因为昨晚的事,心情不太好,可是知道归知道,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问出来,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当下也不管村长是何表情,脸一红,逃跑似的闪身进了屋子。
老村长没想到文洋的反映会这么大,看着文洋的背影,一脸的莫名其妙,“这都怎么了,这都?”
老村长迷糊了一会儿,突然眼光一闪,原本和蔼可亲的笑脸瞬间意味深长,惹得黎花枝身旁的晚玉和小洋一脸的愕然,看着村长满是不解,老狐狸也不解释,只是看着黎花枝,笑得满目揶揄。
可黎花枝是谁,那是早就练得跟铜墙铁皮般的脸皮,面对老狐狸的目光,面色不改,是一脸的坦然,看着老村长,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村长,你带的这些人,都是来修建酒庄的?”
老村长一向淡定,笑容闪了闪,面色不改,继续装傻:“对啊,我可是发动了全村的人哦!”
还真是发动全村啊,上至七老八十的老人,下至嗷嗷待哺的婴儿,可都汇集在这了。而且,就在刚才,居然还有人大言不惭的跑到她面前来,说把全家老少都带来帮忙了,说话的那个妇人,背上还背着个不到一岁大的奶娃。
黎花枝真的很想说,大婶,你这是来玩儿来了吧?
还全家老少,是不是她还得感恩戴德的给那奶娃也发一份工钱。
“你这是逗我玩儿吧?你确定那些七八十岁的老人,和那些个奶娃娃也都是来做工的?可想好了,若是来做工的,我就让他们到晚寂那里登记姓名,不过给我做工,我可是要看表现的,没达到我的要求,我可不会给一分钱的工钱,到时候他们找我,我就只好让他们找村长你要了。”
黎花枝气急反笑,阴恻恻的看着老村长,看的他老人家是后背直打冷票,老脸却是一红,然后,讪讪的朝着众人扬了扬手:“大家都静一静,都听我说。”
或许杏花村的村民都习惯了老狐狸发号施令,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很好的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这建酒庄,都是些体力活,十四岁以下,六十岁以上的孩子和老人,就不用来了,剩下的人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按照次序,先到晚寂那里登记姓名,别想着浑水摸鱼,我可是在一旁看着的,若是谁家的不听话,那就取消这一家人做工的资格。”
老村长在村里一向德高望重,他发了话,那就相当于圣旨,一些个想要浑水摸鱼的村民,怕因为一时的贪念,连累家里其他的人,只好收回心思,讪讪的从人群中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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