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喜欢这,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们来破坏咱们。”胤禛幽怨的想除了第一天让他得逞了,接下来的几天几个孩子总会时不时的冒出来,阴魂不散的让他窝火。
宁香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到达陕西之时,城门之外已经有一队当地官员在等候,胤禛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下了马。不咸不淡的和他们寒暄起来,不过都是那些官员在说些奉承之词,而胤禛反应冷场。
宁香一身丫鬟装扮和苏培盛站在他身后,因为她男装不能穿,当年的自己还是稚气未脱,自己如今的相貌已经越渐成熟,但是只要熟识的还是能够认出。她只能是恢复女装,掩饰自己的身份。
“王爷,下官等人已经安排了膳食,为王爷接风洗尘,请王爷移驾天悦居!”贾通众人表率恭敬的说道。
“不必了,本王想先见见这次案件的相关人等,带路吧!”不给贾通拒绝的机会,径自跨马往城中走去,还不忘回头示意宁香跟上。
胤禛从不和宁香说公事,这次也一样,一路上只字未提,宁香也继续装傻。出发前胤禛怕宁香劳累原是想坐马车,宁香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坐马车多耽误时间啊,谁知道夏侯爷在牢里有没有受苦呢!
就在进城半个时辰前胤禛就问她进城要不要先休息他有事要办。宁香拒绝,绝对性的要跟从。
见宁香对自己不再如先前那般抗拒,胤禛也乐意,其他毫无相关的小官被打发走,贾通带着胤禛一行人走向府衙牢房。
当随行人员减少,宁香看清了贾通身边师爷的面貌,总归明白为何这贾通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与夏侯爷作对,原来是因为他身边有她的死对头啊!真是郁闷陈袁这人怎么还能在这里混,当初那件事对他难道就没有影响吗?
而陈袁并没有注意到她,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本分恭敬的低着头立在贾通身边,还真像一个尽职衷心的师爷。
牢房是宁香第一次来,如想象中的那般昏暗幽深。
几个穿着囚服的犯人被带到胤禛面前跪倒在地。
“王爷,这些是草寇中的几个已经签字画押的,其他的还在审问中。这是他们的证词!”贾通将一叠证词递给苏培盛,苏培盛交给了胤禛。
宁香站在胤禛身后看着那纸张上洋洋洒洒的字迹,几份证供千篇一律,里面有当年被他们劫财的时间地点和劫持的财宝,以及指认由夏侯爷驱使。
蔡大牛字样映入宁香的眼帘,宁香一惊,居然有蔡大牛的供词。她打量跪在地上的几个埋首的人,她对当初那些人的印象不多,除了几个领头人物其他的脸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如今见这几个人也没有什么印象,可是蔡大牛不在其中。
供词份数比跪在地上的人数多一份,难道大牛出事了?
“田承忠是哪个?”胤禛冷冷的出声,视线在几人身上扫过,跪在的地上的人瑟瑟发抖无一人敢应声。
田承忠便是由夏亦舟推荐的那个参将。
“回王爷,那田承忠供认后,因愧对皇恩,所以以死谢罪了!”
那蔡大牛在哪呢?
不对,跪在地上的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蔡大牛一伙,他们绝对是与贾通串通一起冒名顶替的。
“将夏易舟带上来!”胤禛奢侈的不表示任何意见,只是让人将相关人的带到自己面前。
当夏易舟被人拖着上来之时,即使外表毫无损伤,宁香的心也被提了上来。
落到这些人手里没动私刑是不可能的,想来这个贾通深怕胤禛怪罪他,所以事先就将人打理好了。
宁香最终忍不住,偷偷拉了拉胤禛的衣服。
“你们都下去,本王要亲自审问!”
“王爷,下官理应从旁协助王爷早日破获此案!”
“怎么,本王的话没听到吗?”胤禛冷冷的眼神扫过贾通,后者吓得连忙打千告退。
牢房里只留下了胤禛带来的人,宁香急忙让俞凡腾格将夏易舟扶坐起来。
“夏伯伯,夏伯伯,你醒醒!我是宁香啊,夏伯伯!”
发觉夏亦舟躯体滚烫,宁香为他诊脉,再让俞凡腾格为他检查身体是否有伤口,却是完好无损。怕是牢房环境太恶劣引起旧疾,那贾通既然任由着他病发而不医治,幸好她来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