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居着火了,就在宁香决定回雍王府的当晚,等她得知消息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逍遥居已然成了一片废墟,她想是不是她昨日烤番薯的火没有灭尽,可是相国寺里的和尚告诉她他们在逍遥居旁边发现了柴油,是有人有意纵火。
隐隐的她猜想是和昨日的那张纸条有关,却又想不通其中的厉害关系。
若是有人有意在她和胤禩身上泼脏水,为何昨日不出现,而是毁了逍遥居呢?
她蹲在废墟边一呆就是一天,这里她很少居住,加起来都不到半年,可是这里是她亲手布置,里面有太多的回忆,上一次老九他们只是砸了她的聚宝阁她已经心痛不已,而这次居然被烧为灰烬。
京城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她放下防备,安然的地方。
夜已深沉,她失心落魄的回到雍王府,院内零零散散的闪着几台微弱的灯光,安静的可怕。适时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痕迹。
急切的推开灵曦和弘昼的房间,里面一片黑暗,不安冲噬着她的心灵。平时两个奶娘都会在房间里,即使睡觉也不会灭灯。她点上蜡烛,发现两张小床上空空如也,和她离开雍王府前一样。难道他们都没有回来?
她在院内唤人,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在院内转了一圈,在下人房前她看到正在打水哭肿双眼的念柳,看到宁香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宁香得知事情始末,怒气冲冲的朝胤禛的书房跑去。
今日念竹他们带着灵曦弘昼先回雍王府,等他们刚到府门,弘昼和灵曦就被那拉氏带走了,而念竹和俞凡,腾格皆因擅离职守,倦怠懒散而被杖责四十,弘时也因为求情挨了十大板。
念竹已经被打晕了过去只剩下半条命,就连俞凡腾格虽是练武之身也是半瘫在了床上。胤禛下令不准给他们请大夫,若有违者一律杖责五十。
寒风中,苏培盛依然尽职的站在书房门口,他拦住宁香,天旋地转后已经被宁香一个过肩摔摔到在地。
宁香从没有想过自己推开门看到的会是那样香艳的场面。
书房重地不准女眷进入,一个月里大多的时间他也宿在书房,她以为他在这里面处理的都是公事,她以为这里对他来说是一个严肃不可侵犯的地方。
那现在他是在做什么?和她院里的一个二等丫鬟在这里交欢?
她记得那个清秀可爱的丫鬟名叫雅儿,年龄比念琴他们还要年长几岁,念琴为她说了不少好话,人又勤奋,机灵嘴甜,是个颇讨喜的丫头,可以慢慢培养,提做一等丫鬟。
她当时对她也满意,想着以后念琴念柳会出嫁,培养几个人手以备不时只需也好,所以将她调到跟前,和念竹一起侍奉。
一声声令人羞耻的低吟粗喘,她的神经在一根根的断裂,她的心每一下狠心的撕扯,她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滚出去!”她忍不住怒吼。
雅儿似是才发现宁香的到来,急忙推开胤禛,连滚带爬的抓起自己的衣服。
胤禛却没有被人撞见的窘迫,慢条斯理的拉好衣裳,冷声将书案上的香囊丢给雅儿:“吃下去!”
雅儿惊慌失措的看着丢在地上的香囊,眼里布满羞辱难堪,最终捡起香囊匆匆跑了出去。
看到香囊的那一霎那,宁香的脸色更加苍白,那个香囊是她装避孕药用的。当初生弘昼灵曦时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而她觉得自己有这两个小宝贝就够了,不打算再生。于是让弘晖帮她制作了一些。
她不知道怎么和胤禛说,他子嗣本就稀少,他肯定不会了解她的想法,对于男人来说生孩子是女人的职责。于是她选择隐瞒,她一直将药放在书房里,因为那里念竹他们从不会轻易乱碰。
没想到居然被一个二等丫鬟给翻了出来。
“我可以解释……”难怪胤禛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冰冷,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胤禛讥讽的走近她,捏起她的下巴,宁香脑海里闪现出他与雅儿之间的纠缠,下意识的躲避。而她的反应更是激怒了他,脸颊被胤禛紧紧的捏住,不容她逃避的与他对视。
“你又要编织什么样的谎言?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愚蠢可笑?看着我一次次的被你欺骗,你很得意吧?!”
他的接近她闻到他身上雅儿的脂粉香味,忍不住要恶心干呕,她一天未进食了,胃灼热的似乎要将它烧出一个洞来。她忍不住苦中作乐,这胃都被养娇气了,才一天没吃就痛得难受。
“我们好好坐下来谈谈好不好?”宁香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硬碰硬只会让她吃亏。
“谈什么?谈你被老八一步步的逼近我身边,谈你痛苦着忍受和我亲热,谈你多么不愿意生下我的孩子?”
每说一句胤禛的双眸更阴冷一分。
“你在胡说什么?”她不愿意的话如今她会站在这里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如挑明了说,在这打哑谜,谁知道你在发什么疯!”
胤禛不屑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