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都能让爷屈尊纡贵亲自动手?”
“以后不准为其他女人描眉!”话一出口宁香立即后悔,瞥过脸,看着镜中的自己,“两边不一,深浅不同,画的真难看!”
胤禛捧住她的脸,仔细端详,是有点不协调,不过这不是重点:“以后好好练习!只给你描!”
宁香装作不在意的站起身:“我得去给福晋请安了,你去吗?”
胤禛点头,牵着她的手走出房外,走出院子时宁香不自觉的要将手抽回,若是让哪个小妾福晋之类的看到了,她就不得安宁了!
胤禛察觉她的意图,嘴角不易察觉的扬起握得越紧。
宁香赌气的加重力道回握,不要误会,她是想让某四吃痛自觉放开,可是显然后者误会她的意向,笑的更是欢畅,吐血,吐血,某四除了大男子之外,还要加一条——超自恋!
给福晋请安的时候奇怪的在场的除了福晋就没有其他人小妾之类的角色了。
她知道李侧福晋被禁足,年侧福晋要养胎——真奇怪她会放弃这次挑衅机会,还有钮钴禄氏也在养胎,其他小妾不知道了。
她只给那拉氏敬了茶,那拉氏意思意思的说了些“侍奉爷,给爷添子嗣”的话!
等从宫中谢恩回来宁香已经走不动了,超累!
胤禛将她拥在怀里,帮她按摩着双腿,柔声说道:“歇会,到了我叫你!”
宁香懒懒的应了一声,马车摇摇晃晃的再加上某四身上传来的热量暖暖的让她慢慢入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再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了,胤禛正看着她,不自觉的她也回以一个微笑。
胤禛抱起她,外面的人掀开车帘,宁香一时未反应过来,等他们下了车她才发现这并不是雍王府门前,而是城外,胤禛不知何时帮她换上了便服。
“我们是要去哪?”
胤禛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披风为宁香系上:“不想回府,随意走走!”
宁香不由怀疑某四抽的是哪门子风,她很想念软床,很想再睡觉!
某四显然不会理会她的想法,抱着她上了马,自己坐在她身后驾着马朝前奔腾。
宁香回头看着苏培盛牵着马车在原地等候。
直到远离了官道,到了偏僻的小路,胤禛才抱着她下了马,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牵着马。
“唔,我们这是要去哪?”
“走走!”
“可是为什么走这么偏僻的地方?”宁香不由想入非非,啊啊啊啊,她要邪恶了!
“只有我们两个,不想被人打扰!”胤禛说的认真,牵着宁香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他发誓,他会好好待她,保护她一生。
“哦!”宁香恬静的点头,偷瞄胤禛的侧脸,嘴角的笑意加深。
“知道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哪吗?”
“恩?不是……杭州城外吗?”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你了!”胤禛停下脚步,笑意布满他的眼眶,绽放光彩。
“那是?”宁香实在想不起来。
“直隶茶楼,我和皇阿玛微服私访时听过你吹笛!”也是在她和老八合奏的那天他才想起来。
宁香顿时惊悟:“当时那个是你?”
那个拿着她小包裹的人?
脑海里康熙,余海和札克努的样子加在当时模糊的人影上,他们居然这么早就见过面了?她那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包裹上并未注意。
“恩,在那之后我还见过你几次,每一次你都从我的身边走过,那时我在怀疑你想对皇阿玛图谋不轨,所以在杭州城外有了正面的交集,才对你有敌意!”
“原来如此,当时我还以为你有被害妄想症呢!”宁香恍然大悟的脱口而出。
“被害妄想症?”
“额,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不,杭州城的事,我会记一辈子,从那时开始,我就想将你你变成我的女人!”宁香的手被胤禛牵至他的胸前,感应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二人在明媚的天空下对视着。
他们新婚的三天,好似又回到时疫的那段时间,宁香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沉醉在胤禛的柔情蜜意里,然而康熙一道命令某四被外派出差去了,宁香不得不感谢老康的英明抉择。
除了给福晋请安,宁香就宅在自己的院子里,院子的格局和凝香斋很似相似,如果面积允许的话某四没准还真的会为她加上一片桃林呢!院子里的秋千却是便宜了弘时,胤禛临走前已经将弘时的监护权交给了宁香,所以弘时一下学就往宁香这跑,她倒是也不闷,更何况她嫁过来时连着老八他们送的几箱书也都带过来充盈书房了。
某四说派在她院子里的,除了原本皇阿玛给的其他的都是他的人她可是随心所欲。
虽是如此,但是人心不可测,宁香很少让他们近身,为了管束下人,她决定每隔一个月开一次全体会议。
“这次会议咱们讲明两大重点!”宁香双手背在身后,院内的丫鬟太监侍卫的坐在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