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爷爷,宁香离不开你,我跟你走!立刻,马上!”宁香跳下床,胡乱的将自己的衣服装起来就拉着笑痴小心翼翼的走出门,左右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拉着笑痴就跑。
笑痴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要和他争孙女,门都没有,孙女的心可是向着他的!
胤禛看着跑的没影的人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笑痴大师果然看出了皇阿玛的心思!
“四哥,不追么?这次跑了可就没那么幸运再偶遇了!”胤祥鬼头鬼脑的从他后头冒出来。
“说什么呢?”胤禛假装听不懂的往回走。
“不用装了,那天约你出去的是她吧?把你耍一通绑在树上的是她吧?火急火燎的跑到灵隐寺找的也是她吧?让你这些天魂不守舍的也是她吧?昨夜看着她睡觉发呆的是你吧?四哥,你那面无表情的冰脸瞒的过别人可瞒不过我!弟弟说句实话,她走了也好!她和我们不一样,若是她留了下来做了皇阿玛的妃子,若是你那颗心收不起来。若是她不愿意做皇阿玛的妃子,若是她真的对你有情,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十三弟,我知道!我也只是觉得这小丫头挺有意思的,有过想法,可今后我和她便是相逢不相识,都忘了!”
胤禛拍了拍胤祥的肩膀便回屋去了,只留下胤祥在原地叹气!
那次真的是他们最后一次偶遇了!在回京的路上,胤禛总是不自觉地望着四周,却再也看不到那个活泼的身影,果然被十三的乌鸦嘴给说中了。
至于宁香她完全将这次的偶遇丢在天霄云外了,她和“富察呈吉”的事不过是她偶尔抽风中的一次罢了。
她的生活并不会因为这件插曲而有所改变,此时的她正悠哉的躺在一辆破旧装满稻草的驴车上打盹,老驴步伐缓慢,老迈的大爷一边驾着车一边和笑痴絮叨着这些年的收成越来越不好,还有儿子在一个大人府中当差,达官显贵又是如何的浪费奢侈。
交谈的声音慢慢的低调了下来,驴车突然重力的一晃将宁香原本已经完全沉睡的脑子撞到了破旧的木头随即清醒了过来。
笑痴沉默了下来,双眼锐利的扫视着周围,宁香不明所以坐了起来,现在他们是在荒郊野外,四周草丛茂密,除了老驴发出的喘息声和破旧木车苟延残喘的吱嘎声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
大爷似乎也感应到笑痴的紧张脸色有些疑惑。
笑痴跳下车,也示意宁香下车,便谢过大爷让他先行离去。
望着远去的驴车,宁香依依不舍,他们好不容易遇到一辆进城代步的,她才歇了没多久,据那位大爷说进城徒步大概要两个时辰。
“爷爷……”
笑痴没有理会她委屈的脸,突然厉声叫道:“出来吧!”
诶?宁香看着周边,除了他们哪还有人影啊?
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小山坡的草丛突然一阵窸窣声,从里面钻出一个身材高壮的……虬髯客,脸上有一道斜长的疤痕从额头到左眼,一看就是绝非善类辈的。宁香今天才意识到自己爷爷的武功高强,以前不见他显山露水的,今天居然让她大开眼见,人家是年龄越大耳朵越聋,他却还是顺风耳啊!
下意识的躲在了笑痴身后,笑痴却一把将她从自己身后拉扯了出来:“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居然躲在一个即将蹬腿的老人身后?”
宁香无语中,她敢发誓笑痴的身体健壮程度完全等于两个她。“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的确,富饶的江浙的确是贪官的好去处!”笑痴径自说道。
那虬髯客双手合十微微向笑痴鞠躬,声音低沉缓慢:“大师!”
“既然遇上了,贫僧且留下吧,也好有个照应!”
那虬髯客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不……不可……可,大师……师……”
“不可,大师乃方外之人,怎可与我们干这类劫人财物之事,有损大师阴德!”
宁香已经认出了眼前虬髯客的身份,失笑代他接下将要说出的话。
虬髯客连连点头。
若不是他说话结巴,宁香还真无法辨认出他们是老相识,这么说这周边不止他一个人咯!
好吧,对于有些武功底子的人来说,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埋伏了几十个人若是没发现估计那人就是聋子,她高估爷爷了啊!
不怪她认不出眼前的人,因为他的脸已经被胡子和刀疤所覆盖了,她与他第一次相遇应该是前年在汾州吧,当时她和爷爷搭一官家的顺风车,然后就遇到抢劫了,那时“小小”的她突然遇到几十个蒙面的人将他们一群人团团围住委实吓得不清,结果那些人抢了人家的财务留下一点路费就走了,没有人员伤亡,宁香正庆幸自己福大命大,听取了笑痴的建议与那家被劫官员一家分道扬镳,然后在一座深山破庙里和那些贼匪再次相遇了。她还以为自己和笑痴会被埋尸在荒山野岭,结果剧情发生了戏剧系的转折,笑痴带着她与这些贼们把酒言欢啊!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