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你我还是人人羡慕的好夫妻。”
拓跋圭一向自负,从来也没把女人怎么看入眼里,哪曾想到就因为他的疏忽与不设防,让这该死的女人有时间有条件给他下药,他的眼里有着一股止不住的怒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儿子……”
她也冷冷一笑,“杀吧,他也你的儿子,只要你能下得了手,我又有何惧?”她的头微微一昂表现出她的无所谓,“反正我活不了,在后母的手中他们也没有活路,既然这样,我们一家四口都到黄泉报道那也不错。”别以为用这个就能威胁她,想错他的心。
拓跋圭看着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太低估她了,果然还是会遭报应的,忍下心中的怒气,他看了眼一直两眼盯着他的嘉元公主,“我若现在答应你的话,姑姑肯定会背后插我一刀,我一定封你为后,只是你要耐心再等等……”
“不行。”她怕夜长梦多。
“你怎么那么蠢?我若不能称帝,你的皇后梦也就破灭了……”他咬牙说服她暂时配合他行事。
好半晌,这对利益至上的夫妻才达成了协议。
拓跋圭这才松开她的臂膀,走至一边与嘉元公主悄语起来,嘉元公主的眼睛越过侄儿的肩膀狠狠地瞪视着同样睥睨她的二皇子妃,与这侄子讨价还价后,她接受了暂退一步的做法,今日暂不提封后之事。
明祯帝把这几人的行为都看在眼里,胸口涌起的不再单单是怒火,还是悲哀,这几人眼里还有礼义廉耻的纲常吗?把所有的利益都算得清清楚楚,与禽兽何异?
阮妃只一味地抱紧儿子,连脸上的血迹也不敢擦,她怕自己若有异动,儿子就不保。
大臣陆陆续续地被剑指着进来,看到谋反的这一幕,他们都瞪大了眼睛,只是没有人敢公然站出来反对,这让明祯帝一阵的失望,他养的都只是一群废物。
黑脸右相只是愣了一会儿后,即第一个站出来承认了二皇子拓跋圭的篡位之举,跪下称臣。
明祯帝看着这丑陋的一幕,嘴唇抿得紧紧的。
开阳城的街道到处都是士兵,杨朵朵坐着的马车并未驶向她原本所住的杨府或者是鲁王府,而是径直往睿王府而去。
那个女人正在生产,她不怀好意地看了眼灰朦朦的天空,手中的拳头握得咯咯响,低头看到自己隆起的腹部,她的恨意就更深了一分。
若不是她,她就会是五表哥的妻子……
若不是她,她就不会嫁给拓跋渊那个讨厌鬼……
若不是她,她就不会学那下贱的女人那般与人苟合怀上见不得光的奸生子……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把把有的源头指向李凰熙,是她破坏了她的幸福。
马车终于在睿王府停下,她在侍女的搀扶着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看牌匾上面的几个金色大字,她的嘴角挂着淬满毒液的冷笑,朝身后的人道:“给我砸开这道门。”
昔日她死活不肯让她过门,今天她就非要踏入这座王府不可,看谁能拦得住她?
她身后保护她的士兵听到命令愣了愣,这可是睿王府,面面相觑,直到她不客气地再次下令,他们才依令行动起来。
很快,睿王府所有的守卫力量就与杨朵朵的人缠斗起来,双方势均力敌,杨朵朵借这个空隙踏进了睿王府,她走在这座新建没多久的府邸里,这里的建筑很新很漂亮,而五表哥与那南齐贱女人就在这儿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她心里的嫉妒之情溢于言表,。
此时的李凰熙在又一轮的阵痛中尖叫出声,这个孩子怀时稳婆一直说胎位没问题,现在直到生了,她们才说发现胎位不正,并且由于婴儿的转动,脐带很不幸地绕到了婴儿的脖子上,居然造成了难产。
“这可如何是好?”稳婆也跟着急起来,这可是只能保一个的死局啊,王爷现在又不在这儿。
夏荷一面给李凰熙擦汗,一面急着催促她们快点把小主子接生出来。
就在这时候,外头的侍女急冲进来,“王妃,不好了,有人擅闯府里……”
正死死地抓着夏荷手臂的李凰熙听闻,那本来柔弱的气息瞬间变得强势起来,挣扎起身,“是谁?”
话音刚落,又有一名侍女闯进来,“王妃,鲁王府的杨侧妃气势讻讻地往这儿来……”
李凰熙早就知道嘉元公主母女不会是安份的人,只是拓跋晏一再地向明祯帝进言都被他驳回,所以才会失了打击他们的先机,现在倒好,她们攻进了开阳城。
她的手死死地扣住夏荷打颤的手,两眼紧盯着她道:“你且出去找阿三,把府里的所有的暗卫集合起来,死命守住这院子,直到公子回来,听到了没有?”
夏荷吓得直打颤,但在公主强势的双眼下,渐渐稳定了情绪,忙点了点头,咬了咬唇按李凰熙的命令去做。
李凰熙朝那群停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稳婆怒吼一句,“给我接生,听好,我一定要母子均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都要将我的孩子平安地带到这个世上……啊……”阵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