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事的?
“小兄弟,你认识那位姑娘?”就在这時,一道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傅玉书和曹旦一同望过去,一张帅气硬朗的脸,映入了他们眼中。
邵麒打量着两人,一个年轻有朝气,一个斯文翩翩,他朗声笑了笑,对二人说:“两位兄弟好?”
傅玉书暗暗打量着邵麒,他直觉邵麒是位不简单的人物。
邵麒身上的戾气很重,只是没有散发出来而已,一双刻着岁月痕迹、饱满沧桑的眸子,硬是被乐观的眸光所隐藏,长着一张俊脸不说,而且谈吐和气质,都有将官风范,不难看出受过军训的熏陶。
“这位大哥,你、你也好?”站在两位比自己大的人物中间,曹旦有点“小弟”的感觉,“我叫曹旦,大哥以后就叫我小曹好了,大哥如何称呼?”
邵麒爽快道:“麒麟?”随即,望向傅玉书,朗声问:“不知这位兄台的大名是何?”
傅玉书淡淡一笑,谦虚道:“大名不敢当,在下姓傅,傅天泽,麒麟兄以后唤我天泽便行?”
邵麒呵呵一笑,较为豪爽地拍了拍傅玉书的肩膀,“兄弟,很高兴认识你?”收手后,他望向曹旦,指指不远处还在低着头等待皇帝降罪的唐琳,问:“小曹兄弟,你认识那位冒充御林军的姑娘?”
“奇了,”曹旦惊讶道,“麒麟大哥可看得出那位是姑娘?”
邵麒如实道:“小曹兄弟,不瞒你说,我昨日路过民间的君蝶轩酒楼,进去吃了顿饭,就是那位姑娘亲自帮我点的,当時就记住了那位姑娘的面容了?”
曹旦和傅玉书异口同声道:“君蝶轩啊……”
这二人的表情,让邵麒为之郁闷,“是啊君蝶轩啊,二位兄弟怎这个反应?”
曹旦说:“麒麟大哥,不瞒你说,我和傅大哥以前就是在君蝶轩干活的,”指了指唐琳,“那位是我们君蝶轩酒楼的负责人。没想到,麒麟大哥到过我们酒楼吃饭?”
“真想不到,”邵麒看着二人,感慨道,“原来咱们还有这等缘分?”他望向不远处的唐琳和御圣君,眉头皱起,“你们负责人在和皇上干嘛呢?
这下,曹旦和傅玉书一同顺着邵麒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唐琳和御圣君,看看怎么一回事。
御圣君沉声咳嗽了一下下,很是严肃,但他并不开口说话,他怕唐琳认出她的声音来。唐琳听到他的咳嗽声,心都发毛了,又把头给低下很多,都埋到胸口了。
就在这時,李太医疾步往下石阶走下来,神色匆匆。
御圣君听到脚步声,侧头望了望上面一眼。
李太医路过杜元元身边時,杜元元的眼神特别的深沉,暗暗目送李太医走到御圣君身边。
“皇……”李太医正要出声時,被御圣君扬手止住。
李太医马上住口,然后扬起手,把手中小盒子替给御圣君。
御圣君拿过盒子,再挥挥手,李太医会意退下后,他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一粒丸子给拿来吃下了,然后双手放在背后交叉,盒子还拿在手中,几番转捏,很快盒子变成了一抹粉末,被他的手一松,都撒到了地面上,风一吹,地面的粉末都被吹掉了,不留痕迹。
由于唐琳一直在低着头,并没有看到御圣君吃了一粒药丸。
药丸吃下后,御圣君用手探了探自己的喉咙,这才对着唐琳开口说话,“把头抬起来?”声音很是低沉,透着威严,不苟言笑。与他原本的声音,有了很大的差别。
唐琳想不到皇帝的声音如此“美声”,她听命,把头抬起来,但她不敢看着御圣君的眼睛,而是看着其他地方。
“以后在这种场合,不可再打呵欠,堂堂的护城御林军,成何体统?”御圣君虽是责备教训的语气,却没有一丝怒火。说完,他就双手交叉在背后,往下面走去了。
直到他已经走下了几梯石阶,唐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呐呐地问着自己,“就这样了?”她害怕了半天,又是求饶又称小的,皇帝就这么简单两句就完事了?她还没有通过自己的本事自救呢,好歹也让她临時发挥一下自己的自救能力吧?他就这么宝贝他的御林军吗?换成是一个太监,是不是早就把太监当众斩首以儆效尤了?
唐琳越想越无语。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二十多梯的石阶,御圣君走下来了。他绕着这群参赛选手,一路走,一边看看这些面貌不一样,年龄不一样,见着他反应不一样的参赛选手。
上天的确是不公平的,他有幸生于帝皇之家,而眼前这些人,只能干羡慕的份。到最后,他们还得为了留在他这位权贵的身边,不惜和成千上万的人争着当侍卫。
御圣君路过曹旦他们几个人身边的時候,傅玉书似乎不想跟皇帝四目交接,在御圣君看向他的時候,他微微地低了低头。
曹旦也低下了头,因地位悬殊,他没有勇气与御圣君对视一眼。
御圣君看向邵麒的時候,邵麒不但不低的头,反而和御圣君彼此有默契地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