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终于被她遇上上门踢馆的了?!
口气便不好道:“这位老爷是何意?”
他掩着帕子深咳了一会儿,笑了笑,面目友善,“坐下吧。我这位手下脾气不怎么好,免得被他误伤。”
斡哀奴将乔木挡在身后,蓝眸发着寒光看着燕时,冷声道:“那正好,我的脾气也不怎么好,最厌恶旁人挡我的路,不若就砍了他。”
“我觉着这主意甚好,反正也在咱们自己的地盘,杀个把人,埋个把尸,神不知鬼不觉的,官府也找不上门来。斡哀奴,你放开手脚干就是,把这起子找事的人全都给我打趴下。”乔木往石凳上一坐,冷言冷语道。
“放肆!”中年男人怒道。
“你大胆!”乔木拍桌。
“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请自报家门,我洗耳恭听。”乔木心想,扬州城最大的官是刘别驾,最尊贵的人是凤王,这两个都与故人庄有关系,她还怕一个外乡来的找茬的人不成。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就算皇帝老子来了,他也得掂量掂量再办!
“大胆刁民!”燕时拔刀相向。
斡哀奴虽手无兵器,却丝毫不惧,护在乔木身侧随时准备出手。
“燕时,你退下。”他蹙起威严的浓眉,摆摆手。
“遵命。”
乔木见他们主仆作为,尊卑有度,等级森严,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气焰暂消,悄莫声息离开了石凳。
“你坐这里。咱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说会儿话。”他不理会乔木,点着斡哀奴道。
“你去坐。”乔木戳戳他的腰,示意他去。
“你长的与我那弟弟很像,我见了你就像见了他,咳,咳咳。”他捂着嘴深咳了一阵,接着道:“你也见了,我身体不好,已病入膏肓。我今日来找你,就想借着你和他说些话,以了我最后的心愿。”
他表现的就像一个思念弟弟至深的好哥哥。
乔木也不禁可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