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下,显得晶莹剔透。
一盆花垂下一两朵花苞,密集的排成一排,便见,花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撑开,露出一抹洁白,紧接着,花苞打开的幅度越来越大,那已经不是静态的花木,而是活着的雪白精灵。
看见生命的迹象那是什么感觉,乔木只觉得自己情不自禁的就激动起来,坐直了身子,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害怕漏掉这花开时一丝一缕。
可是,眼睛一直睁着也酸涩,在情不得已的一个眨动间,那花儿突然全开了,犹如大片飞雪!
六月飞雪,这就是六月飞雪吧!
没有窦娥,更没有什么冤案,乔木却感觉自己看见了六月飞雪。
明明是清凉的气温,却看见了雪,大片大片倏然飞来,情不自禁的走近,触摸,直到昙花的清香扑鼻而来,才恍然惊觉,那不是雪,不过是花。
一朵昙花的惊现又离开,那不过换得一声叹息,一句遗憾,人们见了不痛不痒,转眼即忘,人们每天都要叹息,谁会记得那时那刻的叹息呢。
可是当看见成千的昙花一起盛开呢?
架在空中的昙花,千千万万朵一齐胜放,犹如倏然的鹅毛大雪,铺天盖地。
不觉冷,只闻得香,正如他自己所说,这是奇迹。
生命的奇迹。
乔木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缓缓笑开,这个孩子她要生!
还要给他找一个厉害的干爹,当他和其他的纨绔子弟打架的时候,打破了人家的头,他就要说:“我阿爹是刘临风,他可厉害了!”
至于怎么个厉害法儿,乔木低低笑起,干爹刘临风,你要努力雄起才行啊!
刘临风忽然打了个喷嚏,醉颜迷茫,傻呆呆可爱。
乔木板正他的肩头,与他双目相对,轻声且坚定的道:“刘三郎,我有孩子了,所以……”
“你有孩子了?”他晕头转向,不明所以。
“是的,我决定让你做他的干爹,你答应不?”乔木笑嘻嘻诱拐某只傲娇美艳爹。
“做爹?我做爹了?爹是什么?能吃不?”他举起一个大苹果,啊呜咬了一口。
“爹不能吃,能用,你只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好吗?”乔木没良心的又塞一瓣桔子到他的嘴巴里。
某只啊呜啊呜努力的咀嚼,尚且在消化‘做爹’这个词的含义。
“一……”乔木再塞一口果肉。
某便宜爹迷茫中……
“二……”再灌一口酒。
某便宜爹挣扎扭动,酒液洒在衫子上,浸透他瓷白的肌肤,湿漉漉的难受的紧。
“三……”倾身一吻,不含任何**,只是感激。
他是她的贵人,见之永不悔。
“嗯?”某便宜爹被狡诈的娘占了便宜犹不自知,凤眼眨眨,长睫闪闪,红唇蠕动,只顾把嘴巴里被塞的慢慢的果肉吞吃干净。
可他是听得懂她说的话的,只是还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涵义。
乌发青黛,凤眼红唇,风情如魅,随着他喉结的滚动,乔木只觉得这月色太过讨厌,她竟然被蛊惑了,想……再度吻他的唇。
可是她不能。
这样的人儿,值得一个全心全意对他的人,而不是她。
她坏啊,她自己知道,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顾七锦知道她坏,纵容她坏,让她十年都离不开他,不知不觉里把他当成永远不会离开她的人,可最终呢,还是劳燕分飞,一个生,一个死。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乔木架起这人,往他住处走。
“我醉了?”他疑惑,张着手看,自己还伸出五根指头,咕哝:“这是几?”
“这是二!”
肯定的点点头,而后一睡不起。
苦了乔木,架着一个大男人,累得够呛。
夜里寂静,以前她常失眠,可今夜她能酣睡到天明。
第二日一早,乔木房里传来摔打声,而刘临风的房里,他即惊且怒:“夏乔木,你给我说清楚!”
一阵风似的的刮进乔木碎片遍地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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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以后若无意外都是在下午4点更新。
另外,文中提到咒禁师,这是唐朝太医署的一个分科,所以这文是纯粹的古言情美食文,不会涉及东方玄幻,而这里提到的咒禁师也仅仅是代表了这一个分科,不会有很深的牵扯的,就算有,那也是人为的阴谋等等,这里是个铺垫,以后会提到。
某凤痛定思痛,接受教训,古言情就写纯粹的古言情,不会夹杂玄幻的,姑娘们放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