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嘴笨心拙,有些羡慕起表弟的油嘴滑舌来,这个表弟,总能吸引着女子自愿献身给他。
那个红袖招的流云是那样,王记馒头铺的俏寡妇是那样,现在,连这个曾经追着自己跑的小村姑也要自愿献身了吗。
想至此,于子归黑了脸。
出口的话却道:“三日后有什么宴会,我怎没有收到请帖,是姑母又要举办‘赏花宴’吗?”
“哈,表哥,你吃醋了吗,为了你不要的这个‘未婚妻’?”刘三郎取笑道。
乔木也笑,对那古板不通情趣的于子归,在她和刘三郎面前,只有被调戏的份儿。
于子归懊恼的咬住自己的舌头,冷面道:“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管不着。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我家你登不得正门,他家,你只有做侍妾通房的份儿。”
刘三郎冷眼看着乔木,乔木脸面在笑,目光冷厉,少顷,垂眸玩着自己的手指道:“若我为妾可以啊,我只怕他家的正室就要一辈子独守空房了。”
“呦嗬,你好大的口气。”
“说着玩罢了。”乔木起身收拾了碗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