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扈三娘不爱红装爱武装,虽能写字认字,但实在辨不清诗词的好坏,见自家相公所作词曲受人称赞,心情当然高兴。
“小安兄弟不妨述来听听?”
“一千八百年前,一懵懂的小牧童用手中的糖葫芦换下捕蛇人手中的小白蛇......”
扈三娘将武大郎所说的故事娓娓道来,一会儿激昂顿挫、一会儿恬静婉约,不乏自己补充其中的不足,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哪似武大郎所讲的一个腔调,毫无感情。
不多时,武大郎发现自己身边暖和了很多,再一瞧,发现边上好几桌的客人都挨到自己身边。其中一人更是一边听着扈三娘讲故事,一边毫不客气的夹着自己桌上的菜肴。
“唉唉唉,诸位兄台...?”
武大郎看的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位兄弟请见谅,实在是小兄弟说的太过精彩,这桌酒席就当在下赔礼。小二,再上一桌福禄宴,来几瓶好酒。”
能来楼外楼喝酒的人可都不少缺钱的主,不仅直接替武大郎结账还另外赠送一桌更丰盛的酒席。
“何须范员外请客,区区几个饭钱本掌柜还是拿得出来。”此刻上菜的并不只有店内伙计,连掌柜的都亲自上来,直接免掉了武大郎一桌的酒菜钱,躬身对着武大郎等人说道:“若客官不嫌弃的话,今就在这里住下,在下以命小二准备了四间上房,天寒地冻的下雪天路可不好走。”
“多谢掌柜的好意,无功不受禄,该多少还是多少?”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武大郎可不想贪便宜倒大霉,何况这些酒菜钱根本没放在眼里,尤其桌上最贵的酒还是自家酿的白酒。
“哪里话,令妻弟所说故事让在下酒楼高朋满座,岂是无功,望客官明日还能继续在在下酒楼用膳讲故事,大恩不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