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些,一定要让偷营的敌将闻到酒味,没有熏天的酒气,哪会骗得了这些贼精贼精的敌人;另外让几个兄弟将酒灌满水壶,沿路到遗直乡李府一路洒过去,最好能让他们淡淡的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酒香。”武大郎一点一点的想着说着,争取将细节全部补全。
“这也太浪费了吧,还有呢?”武松越听越来劲了,武大郎说得越细就证明敌将中伏的几率也越大,全营都醉了,敌将还不出来偷营,这样的将领才真的是白痴。
“二郎,我们这边有多少马匹?”武大郎突然问道。
“马匹现在管制的厉害,我们这边才十来匹,都是将领们的坐骑,还是费了老大劲才从西夏那边运来的。”武松如实说道,北宋年间马匹倒有不少,但惟独缺战马,因为国家之间关系紧张,周边几国都对北宋实行战马封锁。
“十来匹,还真不够用,本来还想着趁敌军偷营时去赚他们的城门,可惜啊。”武大郎叹了口气道,十来个人再怎么厉害,也应付不了这么多敌人,怕他们一个群射,就都交代在这里了。
“赚城门,要不我让弟兄们埋伏的近点,聊聊胜于无。”武松想了下,不怎么甘心,试探的问道。
“近了不行,敌将们一出城门便发现了,我们那空营计都玩不了,只能埋伏的远些,听天由命吧。”武大郎可不想自己刚才的计谋落空,忙否决了武松的想法,但亦有些不甘心,只能将伏兵埋得远些。
“此事就这么定了,万事俱备,只等天黑,看我两兄弟大破遗直乡。”武松见事情完毕,豪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