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贼,那个不是仪表堂堂之辈,你再瞧瞧你自己的相貌看。”周邦彦回道,还不时打击下武大郎。
“不会啊,我弟弟和我说的,说这颗官印是我的,以前当过阳谷县县令。”武大郎解释道,免得被他们当成骗子。
“哦,算了,不提了,不知小哥今年贵庚?”周邦彦懒得在意武大郎的说辞,接着问道。
“在下三十有四,怎么了。”武大郎奇道。
“你以为是老夫想问啊,还不是老赵托我主婚,必须要问清你的生辰八字,是否和赵家小姐相合,需要注意些么。”周邦彦无可奈何的做起了衙役一般,盘查武大郎的一切。
“家里可有什么亲人,做什么营生,为何来这里,将去哪里。”周邦彦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
“不是吧。在下武植,家里排行老大,人称武大郎。家里还有弟弟武松武二郎,另外还有妻子潘氏金莲。本来想去京都报备求官,但迷路之下来到真定,机缘巧合之下参加了此事。”武大郎想还不如全部交待,省的到时候又问东问西。
“你说什么,你叫什么?”周邦彦突然大声问道。
“武植啊。”武大郎傻眼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武植,官印。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周邦彦突然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道。
“周老头,你怎么了,没事吧?”赵老丈看着周邦彦突然发疯似的,急忙问道。
“武大郎,不对,武植。你说这可官印是你的,可有什么证据?”周邦彦回过神来,厉声问道。
“这本来就放在我父亲灵牌后面的啊,这还是我弟弟武松告诉我的。”武大郎如实道。
“不对啊,你父亲。田岭兄可没那么大年纪,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周邦彦又陷入神秘兮兮中了。
“周大人,你没事吧?”武大郎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个偷酒贼。哎,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周邦彦缅怀着以往,不由感慨道。
“呵呵,周老头,还想些什么呢。那武植我倒听过,好像一身武艺端的是厉害,有‘赛子龙’之称,不知道和我赵家的‘七探盘蛇枪’一比,哪个更厉害呢?”赵老丈一听武植,顿时两眼放光。
“老赵,那我可不知道,你得去问问周桐那老酒鬼,我在汴京的那三坛百花陈酿就是被这两个偷酒贼给偷了去。他武艺如何我倒不知,诗词文采和酒量倒让老夫十分佩服。”周邦彦说着说着不时笑骂道。
“那个,两位,你们说的好像是我吧。”武大郎唯唯诺诺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