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撂开上衣,一片片的就像是起了风疙瘩。
“席晨!”他拍了拍席晨的脸,直觉的烫手。
楼下的小弟看着自家老大满脸慌张地抱着那个被虏来的男人跑下楼梯,还未来得及询问就被丢在了身后。司机一路开到了秦澜的私人研究所,车都没停稳,冯硕就抱着席晨进了楼。此时秦澜和一个助手已经在等,见人来了就放上病床直接推了进去。
“秦老头,你他妈不是说这药过敏率很低吗?”
小助手根本拦不住这个男人进室内,尴尬地看着秦澜,后者摇了摇手,意思是无所谓。
“你别急,再小的过敏率碰到会过敏的人也是会有反应。”秦澜淡定地检查着席晨的身体,呼吸微弱但均匀,体温过高,身上有大片红肿,“是不是给他用过肌肉松弛剂?”
冯硕语气冰冷:“废话,不然他怎么会老实地在床上躺着?!”
“那就对了,那个新型的麻醉剂里有吩噻嗪类药物。”
“什么破玩意?赶紧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