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说的是事实而已。”钱壕乘机而上,与雨灵扯了起来,这可是一个能增加好感的好机会。
“难道你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眼里。狮子与鼬鼠,一个是食物链的高层,一个则是底层。”雨灵很理智,不会听一两句追捧就得意忘形,而是直入中心,问道。
钱壕不置可否,笑着说道:“我才刚一表现,他们就赶紧压迫,想把我打回原形,这不正是他们害怕我的举动吗?”
此话一出,雨灵身体微震,眸子中流光溢彩。
这种言论,的确惊人。
一时间,雨灵好奇心大增,两人聊了起来。
“哼!”看到平时几乎不说话的两人,竟然聊得热火朝天,那头都快靠在一起了,开吹哨的男子眼睛一冷,射出一道寒光。自己内定的老婆,岂容他人染指!
而林璐,美眸一瞪,也是泛过一丝冷意。这个人渣,又想打雨灵的注意?我不能让他得逞。
时间过得很快,不注意间,就到了中午。
“钱壕,我先去吃饭了,拜拜啊,下午见。”雨灵挥了挥手,离开了教室。
“下午见!”看着雨灵离去的背影,钱壕微微一笑。他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举动,竟有如此大的回报。举手发言,不过是他追忆高中年代的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却因此和雨灵找上了共同话题,虽然她对自己还没有好感,但有了开始,不就等于有了希望吗?
正在他微笑之时,吹口哨的男子,带着好几个官二代,走到了钱壕旁边。而其他的学生,早就跑光了。
似乎感觉到来人不善,忠叔和另一个特种兵,赶紧挡在了前面。
“司马相,有事?”钱壕对着吹口哨的男子,道。
司马相,华京市官二代之首,人称‘小相爷’,其父司马魄是华京市市委书记,真正的一把手,权势滔天。而他身旁的那些官二代们的父母,都是司马魄的嫡系人马。
钱壕之父钱不够,以布衣之身,在这华京市,打下一片基业,因一些利益纠纷,与司马魄结下了梁子,自然地,作为他们的后代,钱壕和司马相也是斗得不可开交,不过,也都只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已。
司马魄打不过钱不够,司马相又如何能对付的了钱壕?
“你有钱,代表贵;我有势,是为权。权贵不同路,你我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可为何,今天,你要抢我的菜?”司马相冷冷道。
“噢,你的菜,什么意思?”钱壕表示不理解。
“雨灵。”司马相眸子微冷,威胁道:“你应该知道,雨灵是我追求的人。你插手,可不道德啊。”
“追求,追求,既然是追求,那就说明你还没得手,何谈她是你的人?既然她还是自由身,为什么我不能追求她,现在可是社会主义,讲究自由平等恋爱,你还以为是封建社会了。”钱壕反驳道。这可关系到他的性命,他怎么可能放手。
“哼!别跟说这些没用的话。”看到钱壕不识趣,司马相眸子更冷:“别以为家里有钱,我就不敢动你。钱可通天,但权可毁天。自古以来,就没有商贾赢过官员的例子,你最好收敛一点。”
“哟,我好怕呀。”钱壕做出一个害怕的姿势:“我是厦大的。”
随即,钱壕收起笑脸,走到司马相耳边,对着他的耳朵冷冷道:“再者,该收敛的,应该是你吧,你爸见了我爸,都不敢这么说话,一个市委书记而已,在这山南省,霸主是我家,你不要搞错了,威胁我……”
“哼!”闻言,司马相脸色一变,经钱壕这么一说,他也是突然才想起来,的确,自己司马家还干不过钱家,父亲也是吩咐过,要自己隐忍的,他一直尽量不和钱壕冲突,可今天,老婆就要被别人泡走了,他急了,就主动开启了争端。
现在想起来,他真的后悔了,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他已经不能退缩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
“言尽于此,我们走!”司马相冷哼一声,也再不纠缠,转身就要离开。
“这就想走了!”钱壕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淡淡开口。
“你想怎么样?”司马相皱起眉头,止住了步伐。
“我跟雨灵说了几句话,你就跑来威胁我,说这说那的,很是霸道,当自己是天王老子。那我在数学课上,被你们一群人不断地诋毁,这笔账该怎么算?你不会准备一个屁不放就让这事过去吧。这不合适吧。”
“你是想故意找茬了!”司马相闻言,拳头握了起来。
“不,不,不!”钱壕摇摇头,道:“你这么好心,送给我一份大礼,我自然要送一份回礼给你啊。”
“你想做什么?”司马相有一份不好的预感,往后退着。
“忠叔,坤叔,给我上,不用打太严重,一人打一个巴掌,红肿个几天就行了。”钱壕举起手,下令道。
“是。”两人点点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钱家的威严,不容置疑。
“啪!”
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