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刮了下后者的鼻子说:“傻瓜,值不值得都要看我的,我觉得值得,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去争取,你对我来说,只要能救你,就算我死了都没关系!”
薛战的这番话的确是发自肺腑的,他也无时无刻不在践行着自己的话:就是是死都没关系!
“好傻,好傻,战哥哥,你真傻!”
唐樱将头深深贴在薛战的胸膛之上,那不宽阔,却时时刻刻叫她觉得温暖与安全的胸膛。
“咦,樱儿,你的体内怎么好似有了灵力的存在?”
作为修行之人对灵力的感知是异常灵敏的,而抱着唐樱的薛战便是隐隐感觉到唐樱的体内竟是有了灵力的存在!
“果然,樱儿,你竟然已经有了五星灵士的实力了,直接略过了别人数年的修行,何其妙也,哈哈,樱儿,日后你也会有自保的能力了!”
薛战抓着唐樱的手一探,便是清晰地感觉到唐樱的体内竟是有着一股精纯的灵力流淌温养着经脉,而且这般灵力虽说寒冷,却是让得薛战产生了些许熟悉的感觉。
而唐樱听了这话却是一脸不情愿:“我才不要自保,我就要战哥哥保护,谁都不要!”
薛战哑然。想想也是,自己这胸无大志的,报仇报不了,一事无成耳,能伴着如此佳人度过一生,此生也就无憾了。
此时的薛战真可谓鼠目寸光,也暂时忘了家族的血仇,完全是一个向往平凡的少年,全没有与人争锋的念头。
放下此二人卿卿我我且不说,这年节一过,秋水镇却是生了不少事端!
五天之前,也就是唐樱出门的那天,镇上所有人都是沉浸在年节的欢乐气氛之中,然而,一只手却在这时伸向了唐家。仅仅五天时间里唐家已有数十家店铺,三样产业,占唐家家业三分之一被水家侵吞而去。
唐家一时间变得风声鹤唳,人心惶惶。战和之声在唐家各执一词,主战一方认为水家欺人太甚,如若不给他些颜色看看日后恐难以在秋水镇立足;
主和一方认为如今水家势大,况且水家还花了大价钱请来了乌风岗的大当家的,那可是个有着二星灵将修为的大家伙,再说人家手里还有一个数百人的山寨呢!
也不知道水家怎么肯冒这大不韪与匪寇勾结,这可谓是通匪之罪,在这秋水镇也是不小的罪名,可是,这么久了城主并没有什么表示,一时间唐家人也是坐卧不宁…主和之人以此为依据,牢牢抓住不放。
说来说去,两个阵营的人都是在讨论该不该将这件事发生的始作俑者交出去,也就是说唐家人已经默认了唐家之所以会被水家针对都是薛战和唐樱造成的,而现在此二人又都不在唐家,也正好给了“有心人”借题发挥的机会!
是日,唐家议事厅…
唐玄大马金刀的坐在上位,眉头都能皱出个疙瘩来。身边站着的是唐元,其下站着两排共十个唐家的老少爷们儿,这便是唐家的中坚力量。
“家主,”左手边一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水家侵吞我店铺,伤我子弟,其所作所为实在过分,若是向他水家求和,便是说我唐家人怕他,日后唐家的子弟还如何能在这秋水镇抬得起头来?唐仁以为,与水家一战势在必行!”
说话之人名叫唐仁,在唐家排行第四,性格暴躁好战,但为人正直不阿,没少惹过祸!
“家主,”右手边同样有着一位中年男子站出来,从面相上看,这人要比唐仁年长:
“四弟此言差矣,如今水家势大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不管怎么说现在水家要人有人要财也有财,要说以前我唐家与他斗也就斗了,但如今水家以雷霆手段侵吞了我们三分之一的家业,现在与水家相斗实在是以卵击石,家主三思啊!”
此人名叫唐田在唐家排行第三,性格懦弱却多心眼,善使阴谋背后捅刀子,精通见风使舵之道,唐家不少人与他一党。
“三哥,难道你没看见水云天那般嚣张的态度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要是我唐家拉下脸面去求和不知会受得多少屈辱,你难道没想过吗?你难道是要将唐家置于那水深火热之中吗?”唐仁可真对不住他这名字,说起话来可是不“仁”…
“唐仁,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置唐家于水深火热之中,你有本事去将那乌风岗的大当家的赶走,不然,只要他大手一挥便是能招来乌风岗的骁兵悍将将我们唐家夷作平地,我看想要将我唐家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不是我,该是你唐仁才对!”
“你放…”
“够了!”
见自己两个弟弟为这事吵得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甚至还要大打出手,唐玄终于是坐不住了,“你看你们一个个的,啊!内讧,恐怕水家还没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就把自己给拖垮了!“
“你们以为水家真有那么厉害说话就能吞下我唐家三分之一的家业吗?我告诉你们,没可能!水家早在我唐家做大的那天起就对我们起了觊觎之心,樱儿这件事只是一个借口,一个他水家‘名正言顺’对付我唐家的借口,如今他抓住了这机会又岂会善罢甘休!”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