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现在,你不是就乖乖的主动来找寡人了么?,真是听话,女人就是应该这样听话的,寡人才喜欢。”
拓跋元弘充满诱惑的声音在楚子言的耳边响起,楚子言如看到了什么可以获救的东西一样,她赤红的眼睛突然就变得乌黑起来,那深红的血丝也在慢慢的开始消散,这一幕,怎么看起来都有一些诡异。
拓跋元弘却突然低笑出声,“唔,寡人忘了这天下的雨真大,言儿呀,你看你一身也湿了,还是快些进来沐浴,赶紧换一身赶紧的衣衫吧。”
拓跋元弘话落,楚子言就慢慢的往拓跋元弘的身边走去,拓跋元弘挥了挥手,于进已经从屋内走了出来,“安排一个人,替楚姑娘好好沐浴。”
这是一个极偏僻的地方,周围全都是一些树木,雨滴滴答答的声音已经将林子里的鸟儿都惊动着飞走了。
进了屋子,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池子,此时正氤氲的冒着热气,楚子言似乎有了知觉一样,突然就想往那池子里踩去。
风吹着的雨水打在身上的凉意慢慢的开始深入肌肤,麻木的楚子言就是忘记了闪躲暗处突然袭来的剑,肩头一痛,楚子言的身子已经直直的落进了池子里,掉落前,是冲出来拿着剑的那人势在必得的一幅得逞的笑。
平静的池面上很快就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瞬间就淹没了楚子言的白衣,从肩上流出来的红色的血水很快就将一池的水都染得变了色,楚子言的眼睛却突然要闭上了一样,整个身子慢慢的往水下沉了去。
下一刻,皇甫宸轩的身影已经飞快的跳入了池子中,当他破水而出的时候,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楚子言,此时的楚子言脸色近乎煞白,眼睛微闭,肩头的血还在不断地留着。
皇甫宸轩的眼底闪过杀意,凌厉的眼神已经快速的定在了刚刚持剑伤了楚子言的那女人的身上,皇甫宸轩一手抱着楚子言,身子一动,下一刻,他已经将女人的脖颈扼在手中。
骨骼作响的声音响了起来,女人的面孔微微抽着,近乎扭曲,显然是有些承受不住这疼,女人想要将目光转向拓跋元弘,似乎是希望自己的这位主子可以救她,但是,拓跋元弘的声音却是寒凉的可以,“舒雅,是谁让你来做这件事情的?舒晴呢?你们是不是真的不把寡人放在眼底?”
拓跋元弘显然也是看到了刚刚的这一幕,脸色有些阴寒,在他看来,楚子言现在还是他感兴趣的人,可是,自己身边的那些女人,总是喜欢给自己做主,果然,女人都是爱嫉妒的东西,麻烦。
那叫做舒雅的女子刚刚看到拓跋元弘面目阴寒的脸色,下一刻,只听得到一声‘卡擦’的脆响,她纤细的脖子已经被皇甫宸轩给生生的扭断了。
拓跋元弘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笑道,“呸,南楚皇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样的一个美人,你就这样轻易的就给杀了,还真是让美人心寒。”
皇甫宸轩才不想和拓跋元弘废话,替楚子言点了穴止住了楚子言肩上一直都流个不停的鲜血,出手就开始打向拓跋元弘,“她不是你的女人么?你不也一样站在一边袖手旁观。”
两人打得势如火急,没有人敢靠近了来,屋子的东西被砸的叮当作响,外面的风似乎也被这气势给感染住了,呼呼大作,屋外突然青影一闪,司徒惊璁的身形也出现在了屋子之中。
司徒惊璁一直都在忙着想解决的办法,天还没有亮就准备出去,结果就看到了皇甫宸轩留下的信,司徒惊璁当即就心中担忧,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皇甫宸轩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影心底一松,“司徒兄,你来呢?言儿的肩上受了伤,你先替她看看。”皇甫宸轩话音刚落,就已经稳稳的出现在了司徒惊璁的眼前,将昏倒了的楚子言递到了司徒惊璁的怀里。
这是司徒惊璁第一次看到楚子言这样狼狈的样子,他简直是有些不敢相信,骨头咯咯作响,只是一挥袖就将准备来偷袭他的两个人打倒在了地上,司徒惊璁看起来似乎给人是温和有礼的,但是,他这一出手,众人的颜色都是一变,司徒惊璁的武艺本就和皇甫宸轩不相上下,现在,大家看了这威力,倒是有些不想上前。
“拓跋元弘,你来我南楚,不和朕打声招呼也就罢了,竟然还和幕昊勾结在一起,你的野心还真是大呀,你便真的以为就凭幕昊就可以帮助你打败朕么?”
“有何不可?”拓跋元弘邪魅的笑道。
“拓跋元弘,你是还在相信幕昊给你绘制的南楚的边防图么?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朕真的信任过幕昊么?真的就没有一次又一次的修改边防么?朕便是再傻,也不会愚蠢到将这么重要的信息泄露出去?还是说,你的相信幕昊手底下的那些人还隐藏在朕的军队之中?”
“你这么有心的,还真是让朕感激你,所以,朕也给你在北疆松了一份礼物,朕相信你会喜欢的。”
拓跋元弘脸色一变,他毫不怀疑皇甫宸轩所说的话中的真假,这个人,能够暗中在幕昊的眼底下这么多年隐忍不发,光是对自己的这份狠,便也让人不得不信他会说道做到,“呵呵,寡人还真是多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