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
韶天趴在她的身上毫无反应,忘忧缓缓睁开眼,用力将韶天推到一边,这才发现他已晕了过去,大概是喝多了酒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的原故吧。
为韶天盖好被子,忘忧整理了被撕的不堪入目的衣服,匆匆下楼,回到房紧闭房门。
看着镜中头发散乱,容颜惨淡的模样,想着刚刚暴戾恣睢的韶天,忘忧恸哭流涕。
当赔上自己的心时才知他竟是自己的姐夫,她跟韶天本就不应在一起,可却无法管住自己的心,可笑的是至今她都不敢向父母言明与韶天的关系。她真的爱他吗?忘忧靠在床上,反复思量与韶天点点过往。
听到外面的鸡啼声,忘忧从悲痛中惊觉,泪水早已哭干。她经过一番梳洗,又重新换回了男装。
即以如此留下还有什么用?忘忧拿出藏在枕下的断箭放在早已写好的离别信上:
韶天,我走了。如果两个人的相爱已失去最基本的信任,剩下的只有互相折磨和对彼此的伤害,那样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你我注定有缘无分,勉强相守也只会徒增伤感,忘记我吧。枉自珍重 忘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