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已经西落,韶家堡被一片霞光染红。讀蕶蕶尐說網
韶天陪母亲吃过晚饭之后才出来。没想到她的针炙功夫竞会如此了得,母亲感觉腿部的痛感几乎没有了,腿脚灵活更胜从前。
想着想着韶天就来到忘忧的房前,看到她屋里已经点了灯,不知她吃过饭了没有。
几天不见,回来也没有跟她好好说话,想起她离开时那有些落漠的眼神心里还隐隐作痛。不知她现在还在难过吗?韶天轻轻敲了几下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正在看书的忘忧心想,会不会是韶天?“谁呀?”
韶天清了一下嗓子:“忧儿,是我,韶天。”
果然是他,忘忧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床边:“哦,我已经睡下了,你有什么事吗?”经历了下午的事,忘忧感觉现在一点也不想见他,也许只有跟他保持距离,自己就会慢慢平静下来,不在对他有任何幻想,更不想让他影响到自己平静的心。
她以前不会睡这么早,难道是忙了一天太累了?韶天心里充满了失落,无奈的说:“我没事,你好好休息吧。”
第二天韶天一早起来,向母亲请安后来到后院,忘忧看到他过来急忙转身要避开。
韶天看到故意避开的忘忧,心里有些气恼,快步上前拉着忘忧的手腕,“忧儿,你为什么要躲开我?”
避开韶天询问的目光,忘忧尴尬一笑:“有吗?我怎么会躲着你呢?我只是有东西忘了拿了。”
忘忧想要挣脱韶手强有力的手,可韶天看到忘忧的有些穷迫的表情和随口敷衍的话语,手却越握越紧。忘忧吃痛喊道:“你放开,你抓痛我了。”
急忙松开忘忧的手腕,当韶天看到忘忧被自己抓的红肿的手腕心中倍加心疼,“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痛不痛?”
看他心疼的表情,忘忧心软了下了,“放心吧,我没事,一会就不痛了。”
忘忧绕过韶天,向前院走去。韶天见她虽语气温和了一些,可还是不理自己,伤心的问:“忧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你昨天从春晖堂出来,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一样了?”
“怎么会不一样呢?怕是你想太多了吧?我现在要去给伯母针炙,你要一起去吗?”忘忧转身,眼中充满平淡。
“不用了,我刚从母亲那里来,你自己去吧。”韶天的心一下子冷了起来。
这时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过来,看到忘忧后点头示意了后却并没有停下了。
看到他后韶天精神了许多,“安叔,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韶景安喘着气,“少爷,我已经查出来了,那批货真如少爷所料是被柳肖元截走的。他怕我们查到正急着想要转手。”
韶天紧握双拳天冷冷说道:“柳肖元,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一次次的跟我做对。”吴倩已经还给了他,他为何还要得寸进尺呢?
韶景安一脸紧张却又无奈的说:“少爷,我们韶关兴源街的客栈出事了。”
“安叔,怎么吞吞吐吐的,这不像你的个性,还不快说。”如是不是大事韶景安是不会回来找他的,韶天着急的催促。
韶景安摇头说道:“哎,客栈来了一位客人,吃过饭之后就倒地不起,我们请了大夫,大夫说中毒已深,怕是命不久已。”
中毒?连大夫都束手无策,怎么会这样?一定是被人陷害了。对了还有忧儿。韶天不由得心中一喜,她一定有办法。
韶景安见少爷不急反而乐了,更是一头雾水。喜儿从房里出来,看到韶景安后,忙向他请安:“韶总管好。”韶景安向喜儿点了一下头。
韶天转身对喜儿说:“喜儿,快去夫人那里请忘忧姑娘过来,有急事,要快。”
茗辰见自己父亲回来,正要上前问好,却被韶天支开,“茗辰,快去备马,我们有急事要出去。” 茗辰忙应声跑向别院。
喜儿听完也马上跑了出去,不一会就拉着忘忧回来了。忘忧喘着气问:“我刚给夫人针炙完,你干嘛这么急找我来呀?”
韶天指着韶景安向她介绍:“这是韶家堡的总管,你可以叫他安叔。”
忘忧向韶景安行了一下礼:“安叔好。”韶景安看向忘忧:“你一定是忘忧姑娘了?我听少爷说起过你。”
茗辰牵着马过来,韶天接过缰绳:“忧儿,客栈出了点事,你必须得跟我出去一趟,细节路上再慢慢给你说。安叔我们走吧。”
看着少爷没有让自己去的意思茗辰在后面大叫:“少爷,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呀?爹,带上我吧。”
“爹?”忘忧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下韶天。韶天抿嘴一笑,“哦,茗辰是韶管家的儿子。”然后对茗辰说:“还不快上马?”
茗辰高兴的跟自己父亲同坐一骑,忘忧无奈,看来自己只能跟韶天一起了。
一个时辰后,他们来到韶家在韶关的客栈,这时客栈前面已经围了好多人,个个指指点点。韶天扶忘忧下马,在韶景安的带领下来到二楼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