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药仲看她相信了自己的话,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并未太过伤心,长松了一口气:“一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过来把她的尸体带走了。一具尸体我想也不会有人冒领,所以没有多问。”
是呀,一具尸体又有谁会冒领呢,师傅既这么说她也不便再多问,只是心中的痛能跟脸上的疤一样痊愈吗?为什么要长的一样呢,看到这张脸还是会想起她。
因为容貌相同姐姐毁了她的脸,而姐姐却被自己亲手毁掉的容貌吓的掉落山崖而送命,美貌是她想要的,可如今得到了她又能如何,能像以前那样坦然吗?忘忧闭上双眼,任由炽热的泪水,灼上冰凉的脸。
恨也好,痛也罢,人已死,希望一切恩怨也就此结束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