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直接从京城坐飞机到江南去。
赵长城到三江重工去了一趟,处理了一些重大的决策问题,然后回到方家坳,跟方家人待了半天时间。现在赵长城官做大了,回方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方家人倒也知足,知道方家能有今天的富足,全靠了赵长城在外面打拼,对他十分热情,有时甚至热情得有些过分,令赵长城觉得自己是个客人似的。
回省城乘坐飞机的路上,路经泗水县,赵长城忽然对李多说道:“拐个弯,到柳林去逛上一圈。”
李多应了一声,笑道:“城少,你这是故土情深吧?柳林是你的参加工作的第一个根据地呢!”
赵长城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什么根据地不根据地啊,我可不搞什么圈子,也不搞什么派系。”
李多道:“就算不搞派桨,多几个经常联系的手下,万一有用得着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用呗!像我这样的老司机,用起来不顺手一赵长城嗯了一声,淡淡说道:“说起来,我跟柳林还有临沂的同志们,有很久未曾见面了。”
李多道:“城少,怎么不调几个忠心一点的手下到江南去呢?你单枪匹马的去到江南,工作起来总没有那么顺心吧?”
这话还真说到赵长城心坎里去了,沉思着说道:“你说得不错啊!哎,李多,你怎么忽然又想回我身边了?”
李多笑道:“我一直就没想过离开啊,城少,若不是了这一枪,我能离开你吗?我了这一枪,我更不能离开你了,我都让你枪了,这后半辈子,我还不赖上你了?”
赵长城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在面前说了什么话,你才回来跟我的呢!”
李多顿了顿,说道:“林秀跟我说过你在江南的事情,说那边治安环境很不好,你几次三番陷入危险境地。我听了她的话后,觉得我必须回到你身边去,正好桑娟也怀了孩子,我就跟她商量,干脆两个人一起,搬到江南去生活。”
赵长城心想,桑娟是个极有主见的女人,比起郭晓红来,不遑多让,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留在西川老家发展,现在忽然变改主意,肯跟李多一起来江南,其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是林清如从做了什么,起到了作用吧?
想起林清如对自己的好,赵长城心里便有些愧疚,心想自己有这么好的未婚妻了,对别的女人,该了断的就应该了断,该忘记的,就应该忘记了!一个人的青春可以任意和挥霍,但一个人的婚姻生活,却不能儿戏!
思索着,小车来到了熟悉的柳林镇上。
柳林镇的变化是大的v道还是那几条街道,但街道两边明显新起了许多红砖瓦房,城镇附近的农民,手里有钱之后,都喜欢新房子盖到镇上来。
望着这片曾经工作过的热土,赵长城感慨万千,那腔热血和激情还在啊!当初离开柳林太过匆忙,若不然,一定可以将柳林镇建设成一个美丽的小镇!此时,他还能清楚的记起,自己为柳林镇设计的三步规经过镇政府门口时,赵长城看着那扇大门,轻轻一叹。还没到上班时候,镇政府里静寂无人。
前面忽然传来一阵热闹的锣鼓声和鞭炮声,李多说道:“城少,好像是送葬队伍。”
赵长城道:“死者为大,将车子靠边停下,我们下车致礼。”
李多应了一声,将车子在马路牙子边停下,下车来帮赵长城开了车门。
送葬队伍从前面缓缓走了过来,两边围观的群众挤了个水泄不通赵长城看到前面孝子端着的遗像,微微讶道:“这不是周厚健同志吗?难道是他仙去了?”
李多也看到了那遗像,说道:“城少,我去打听一下。”
李多去而复返,对赵长城说道:“城少,死的人真是周厚健呢!听说是得了心迹塞,猝死的。”
这时,送葬队伍里的人也看到了赵长城,胡继昌第一个认出赵长城来,小跑着跑过来,高兴的笑道:“赵记,你回来了!”
看到胡继昌这副熟悉的笑容,赵长城心情莫名就好了许多,记得他此刻应该在泗水县当上了公安局的副局长,便哈哈笑道:“胡局,别来无恙?”
胡继昌的身子比之以前,又胖了不少,他挥着大手,嘿嘿笑道:“赵记,你这是取笑我呢!在你赵记面前,我永远只是一个马前的卒子啊!”
赵长城看着送葬队伍,问道:“周厚健同志去了?”
胡继昌便收起笑容,说道:“是啊,这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这世界上最公平的东西,就是阎王老子的传令,不曾饶过谁啊!”
赵长城凝重的点了点头,想起自己初到柳林时,跟周厚健是生死对头,彼此互不相让,再到后来,冰释前嫌,两人和好,周厚健这个人,也算是赵长城进官场的第一个对手,也是第一个带头师傅,赵长城对官虫则的认知,是从周厚健开始的。
这才几年功夫,当初雄心万丈的一个人,还梦想着当上柳林镇的镇委记,甚至到泗水县去一展抱负的周厚健,却离开了人世!
胡继昌道:“赵记,你可真够意思,他以前专门跟你作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