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能得到升迁,只有一个理由:没有背景,也就是公务员们常说的“上面无人”!
欧平和 常龙两人,初入仕途时,不屑奉承领导,也不想巴结上司,总想着凭自己的努力工作来升职。他们两上运气还算蛮好的,在单位里都得到了领导的赏识,仕途上升得还算顺利。但越往上就越难,渐渐的就停滞不前了,这一停,就是好几年啊!
眼瞅着同期进来的人,一个二个都外放出去,他们两个却是原地踏步,被家里的老婆指桑骂槐的骂他们没出息时,加上见识渐长,年少雄心渐平,这才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领导也是人,也有私心,也有私欲。你不去走动,不去巴结,领导凭什么记得你?有了好差事,凭什么留给你呢?两个人时常在一起聊天喝酒,寻思着找一棵大树来靠一靠。上次邢文拜托他们两个,帮赵长城调动一个人来,他们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这可是巴结的好机会啊!岂能错过?动用了各自的关系络,把张一山调了过来。
今天再次接到邢文打来的电话,说赵长城要请他们两个一起吃个饭。
欧平和 常龙连忙多谢了邢文,他们认定是邢文在中间帮了忙,说了话,不然赵长城百忙之中,能抽出空来请他们两个吃饭?
邢文也没有否定自己在其中起的作用,只是淡淡地说,他在赵长城面前提了好几次,赵长城终于答应了,其实也没做什么事情,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谢谢的话就不必说了,显得生分。
欧平和 常龙对邢文的好印象又加深了几分,觉得这人谦虚,不倨不傲。
欧平和 常龙两个人才是好朋友,至于邢文,他们也是因为一件事情才认识的,三人相处之后,虽然偶尔在一起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但彼此之间并没有很深的交往。
这一次因为赵长城想搞张一山的事情,他们三人之间的交往反而变得密切了。
下班之后, 欧平和 常龙两个人,相约在一起,早早的来到了玉华楼,习惯性的要求订包厢,一问却没有包厢,只得在二楼订了两个临窗的大卡座,点好了酒菜,只等赵长城过来。
常龙便道:“欧平啊,这会不会太寒酸了一点?请赵长城吃饭,连包厢都没有一个啊,这有些说不过去啊!”
欧平道:“我也有这个想法,可是,这是邢秘长亲赵长城待的,说赵长城就喜欢这里啊!我们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叫老板现做一个包厢出来吧?”
常龙笑道:“那倒也是啊,看来赵长城为人十分低调,不事张扬啊!”
欧平道:“低调?我倒不觉得,你看看他才来多久啊?做了多少事情出来了?严打整治!多少人不敢做的事情,他一来就给做了!酒博会,啧啧,那个展会,办得真叫有水平啊!这些事情,哪一桩哪一件低调了?”
常龙道:“这就叫做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吧?呵呵,这是做官做人的高深学问呢,我们得好好学学。”
欧平看看手表,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下去迎接吧,外面虽然冷,但更显得我们心意诚啊!”
两个人下了楼,出得门来,站在门口张望。
已经隆冬季节,江南的雪虽然还没有落下,但寒冷的空气却能冻得人僵。他们都是坐惯办公的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就觉得特别的冷,便退到门口,时不时的钻进门帘里暖和。
迎宾员一看他们穿着警队的制服,虽然很反感他们出出进进的动作,但也不敢说什么。这两个大老爷们,往门口这么一堵,就跟两扇门板似的,把玉华楼的大门给封严实了。
这时,有一家四口人进来吃饭,两个大人,带个一个女孩和一个小男孩。
那小男孩顽皮,跑在最前面,嘭的一下撞到了 常龙。
那个男孩子十岁左右,长得虎头虎脑,力气很大,快速跑过来时,带着很大的冲劲,撞在 常龙的腹部,顿时隐隐做痛。
常龙心想是个小孩子,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谁知那个小男孩伸出双手,用力推他,嚷嚷道:“好狗不挡道,你快让开!”
常龙这一下火了,心想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骂过狗呢!虽然是条好狗,但也是骂人的话啊!一怒之下,伸手推了男孩子一把,他毕竟是大人,又在气头上,手劲很大,那孩子马上就被他推倒在地。 常龙瞪眼道:“喂,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乱骂人呢?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哇!”小男孩放声大哭,腿在地上乱弹。他的爸爸妈妈和姐姐赶上来,连声问怎么了。男孩指着 常龙道:“他欺负我啊!”
那当爸爸和妈妈的,一见 常龙穿着警服,都不敢做声,只是安慰自家的孩子,叫他赶紧起身,不要闹了。那个年轻的姐姐,脾气却很冲,也不怕事,冲上前来,指着 常龙道:“喂,你是不是人养的啊?这么小的小孩都欺负!你要负责!”
常龙冷笑道:“小妹妹,别血口喷人啊,是他先撞了我,我只不过轻轻推了他一下,能怪我吗?”
那个爸爸上前来拉女儿:“算了,也没什么大事,别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