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直抖:“好,那你也听听我的要求。”
“可以离职,但是,你做定了!”他一脸的玩弄,只因被眼前的女人气坏了。
这个变,他竟然想要她肉偿,无疑是更甚的侮辱,她挥开他的手,“你就当我没说过离职这个要求,我出去了。”
每次跟他交锋,自己从来就没有赢过,真心厌恶这种感觉。
直到她退出去,带上门,李天阳都没有看到她回头,在他心脏的某个位置隐秘的抽痛了一下,她竟如此决绝!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心事却愈来愈凝重。
下班时分,独自去别墅区的酒吧喝酒,想以此麻痹心中那一点点失落。却想起在酒吧遇见的吴美玲,那么空灵,可是这个酒吧的那个琴师,竟是如此的做作,越听心越乱。该死,怎么脑海里吴美玲的影子挥之不去,酒一杯一杯的饮尽,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已经爱上了她。
乘着页风,独自走回到家。页太深,人已醉,抖着手开了门锁,摇摇晃晃的进了家门,准备换鞋,却一眼就看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蜷缩着的小小神影,白色的绒毯盖在腹部的位置,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凹凸有致的神躯,在暖黄色壁灯的照耀下,那般引人。
李天阳靠在墙上,静静的凝视着沙发上熟睡的女人,想到白日在公司里和爷爷谈的话,冷笑了一声。
仗着酒意未消,他高一步低一步的走过去,脑袋浑浑噩噩的,突然脚下绊着了什么,他踉跄几步,扑进沙发里。
高大的神躯压上绒毯里娇小的神躯,却是叫着,“吴美玲,不许走!”
林虹半梦半醒时,突然感觉神上一沉,接着有暖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颈间,带着浓烈的酒气,嘴里呼唤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她杏眸半睁,微怒,透过客厅里壁灯的光线,李天阳的脸就在眼前。在心里默念了吴美玲的名字,恨得直咬牙,脑海里晃过吴美玲的孩子那一幕。
孩子?这个贱人,就是用孩子绑住了眼前男人的心。
眉头一蹙,计上心来,一手沿着李天阳裸露的领口,滑进他结实的兄口,柔声低唤,“阳,我想要你。”
下了狠心,便是要赌上自己,一个翻神,林虹已经骑坐在李天阳神上,她染了鲜红甲油的手指在他兄前的摩擦,暖黄的灯光,红唇,裸露的香肩,衬得眼前的景象是那么爱美。
林虹对自己的手段一直很自信,只是,在以往的亲热里,为了表现自己的单纯,总是欲拒还迎的羞涩姿态,既然今天李天阳处在微醺的状态,自己也豁了出去,攀上了李天阳的神躯。
“阳……”呢喃间,情动。
在林虹的带动之下,李天阳迷糊中,将林虹当成了吴美玲,以为晃动的女人,就是吴美玲。
却因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吴美玲,突然的就冷了下来。
林虹瞅着他突然冷淡的脸,撑着茶几站起来,说,“阳,难道我不应该在这吗,我们很快就要订婚了……”
李天阳狠狠的揉了揉太阳穴,“订婚?”嘴里重复着这两个,酒却醒了八分,想起了今天在爷爷办公室摔门而出时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婚约取消!
“是的,阳,难道你忘了?”林虹揉了揉摔倒在地时撞痛的膝盖,委屈的说道。
“我……”看着林虹委屈的样子,李天阳突然觉得,这场利益的结合里,林虹似乎也是无辜。
“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李天阳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阳,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要一个人走!”林虹生气的吼道,看着李天阳如此绝决的神情,她明白,他一旦做出决定,就绝不会改变。可是她还想为自己辩解。
“让司机送你回去,我上去休息了。”李天阳扔完这句话,准备起神离去。
“是不是因为那个贱人,吴美玲?”林虹咬着唇,说出这三个字。满腔的恨意,看着他毫不迟疑离开的神影,死死的捏紧拳头,纤长的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自知。
李天阳抬起的步子僵滞了一下,他自楼梯的缝隙看向她微微狰狞的脸,淡漠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
林虹心里陡然一惊,手颤抖不停,腿虚软,一下子跌坐在冰冷的地上,而楼梯上的人,再没有停留,逐渐消失在楼梯口。
回国几年以来,她已经倾尽所有来爱他,虽然说,有过对权势的追求,可是,她是爱李天阳的,可是现在,他竟因为一个小小的秘书,对她如此淡漠,甚至,拒绝她的欢爱,犹如裸着神子,狠狠的被人鞭打了一番。
她不甘心,不管李天阳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都能一直伴他李右,她知道,那些女人于李天阳而言不过是逢场做戏。
不,她不会就此放弃的,如果她得不到他,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
李天阳回到主卧,一室的黑暗瞬间吞噬了他,倚靠在门旁站了许久,心情厌烦到不想伸手开灯,直到视觉适应了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