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彻打了个哈哈,给岳父满上茶水说:“总有回来的一天。”
老人笑了笑,没再说话。
“我们就等下去吧。”陈彻说:“罗伊让我们等,那我们就一直等,直到出现这孩子想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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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斯图加特
鹰帅帕里斯已经赋闲在家有一段时间,自从卡佩罗的兵变之后皇帝就加强了对于军队的控制,和共和签订和平条约的大环境下帕里斯很自然的被暂时性的放大假。
帕里斯是个处理感情很被动的人,对于追求女人也没有什么心得,这让阿卡德鄙视不已。虽然...阿卡德本人比帕里斯好不到哪里去。
伊莉娅被软禁的消息他也听说了,以帕里斯这样级别的人来讲,皇室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鹰帅一味的沉默着,通过沉默来对皇座上那位老人表达着淡淡的不满——帕里斯或许不太会处理感情,但是不意味着他不重视感情。
抢拉硬扯的联姻?帕里斯自嘲:或许自己允许自己在这种场合下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但是却不允许自己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嫁给自己。
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态,一种矜持,一种固执。
当全国的媒体都在几中报道关于治安局被恐怖分子袭击的问题时,帝都的八卦却集中在罗伊、帕里斯还有伊莉娅三人的感情纠葛上。
八卦有时候也是很敬业的,她们释放出的消息有时候准确无比,甚至让皇帝头疼。
“知道吗?陛下要赐婚了。”
“是吗?可怜的鹰帅。”
“不不不,皇帝陛下同意的是伊丽塔莉亚殿下和帕里斯侯爵的婚事。”
“唉?那罗伊 基德...”
“那家伙移情别恋,去追求尤里菲尼雅殿下了,该死的火星佬!”
“哦!可怜的三殿下!”
类似八卦版本若干,以上为最具代表性的一种...
似乎注定着帕里斯变成人们眼中的悲情人物,越是这样,帝都的贵族少女们对帕里斯莫名的同情感和好感就越深,对于这种现象...某人的解释是帕里斯让那些女人母性爆发。
此时在帕里斯的侯爵府邸,认为帝都很多女人母性爆发的阿卡德 基德,也就是现在的新任帝国元帅爱德卡 海尔辛以及那位本应该过世多年的大皇子拜伦 凯普莱特都很自觉的赖在帕里斯的家中。
阿卡德留在这里的消息也不是公开的,因为皇帝不喜欢两位元帅走得太近,尽管他也知道两个人之间的交情非比寻常。
帕里斯的妹妹赛希璐小姐理所应当的也听闻到了关于三公主殿下与自己哥哥婚事的传言,小姑娘一向不喜欢出门,十足十的宅女,但是她为什么还是能听到这些八卦呢?
这个道理非常浅显——因为她也是女人,帝都的贵族少女对八卦都是一种很神奇的接受能力,她们可以从下人私下聊天的只字片语中分析出最近的八卦走向和主要内容。难怪有人说过:该让这些无聊的女人处理情报分析工作。
女人对于八卦的天赋并不能向其他领域转移,所以赛希璐抑郁了,她对于这样的事情束手无策。她不喜欢自己的哥哥娶那个女人,又或者说他不希望自己的哥哥现在就成家。
前几天帝都一直在下雨,昨天才开始放晴。和很多家族的庭院一样,帕里斯的院子里也中了很多花草,不过帕里斯似乎对于观赏花卉并不是那么钟情,而是种了一片金灿灿的向日葵。
阿卡德坐在院子里掰着葵花籽送进嘴里,大皇子拜伦优雅的闭上眼睛品着杯中的绿茶,而帕里斯...很不耐烦的敲打着石头桌面,有些苦恼的说:“喂,你们两个也说些什么啊,难不成专门来取笑我的?”
拜伦轻轻放下杯子说:“那就娶了吧。”
帕里斯无语。
罗伊的哥哥把瓜子皮吐在手上然后放进桌面上的垃圾盘说:“对,娶就娶了,难不成你移情别恋了?”
帕里斯气苦道:“阿卡德,罗伊是你弟弟吧。”
阿卡德很好笑地说:“罗伊是我弟弟没错,但是伊丽塔莉亚可不是我妹妹,我为什么管那么多?”
“你...”
“平时自信十足,那么有魄力,一牵扯到男男女女的这些破事,你就这么窝囊。”阿卡德又掰开了一个向日葵,磕出几个瓜子仁说:“我鄙视你。”
拜伦又拿起杯子,没有作出任何评论,不过嘴角的微笑暴露了他此时幸灾乐祸的心情。
帕里斯揉着太阳穴,紫红色的长发因为阳光的照射折射出柔和却炫丽的光华,这位帝国的美男子此时很后悔为什么认识了面前的两个混人。
帕里斯叹气道:“我总认为自己应该特殊些,应该娶一个自己喜欢而且喜欢自己的女人。”
阿卡德狠狠吐了吐瓜子皮,极度鄙视的说:“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