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来搬几根,时而又扔出来一堆废料。
看着陌生的我们都视而不见,个个都忙碌着自己手中的活计。
满院几乎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爸爸直奔后面的领导办公室。
“?z?z。”爸爸在厂长办公室门前敲门。
“进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们就扭开圆形门锁进去,里面就是一般的办公室布置,几张桌子,几把凳子,一排报纸架靠墙立着。
一个中年带着眼镜的胖胖的脸色红润的男人抬头,从眼镜下面看了我一眼:“你们有什么事情?”
“您好,我是上次跟你谈白竹条的,还记得吗?”爸爸客气的提醒厂长。
“哦,你考虑好了。这价格?”
爸爸看看我,又说一句:“厂长啊!你看这个价格也贵了,我们自己买竹破条也就这个价格是不?”……
爸爸跟厂长就为了价格在你来我往的做文章,我跑出去看工人们的做活。
突然一个车间的的工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原来的贴画喷漆,把画好的模具一扣,油漆一刷,模具拿下画儿就印在竹子上了。
我就兴冲冲的跑回厂长的办公室,里面爸爸跟厂长还在谈价格。
“厂长伯伯,你们那个贴画喷漆一下要多少工钱啊?”
爸爸跟厂长被我一插话都愣住了,不懂我的意思。
我想扇子面的画儿也可以叫厂里来做,他们搞艺术的,这种小小的插图画面是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