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袁烈打断,“药本来就是为了救人用的,什么时候用,何人用又有什么关系?”
说完转向一边的严豹,“袁护法,烦请用一碗温水把此药化开,给令公子服下。”严豹在黄狮派也是说一不二的脾气,此时居然温顺得像绵羊,亲自捧来一碗温水,看着袁烈把药丸投入里面,瞬间把整碗水变成了红色的液体,而后又取来一根芦管,一点一点将液体给严豹的儿子喂进去,整个过程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药到病除,这小小的药丸居然神效无比,刚用过药不到十息,原本昏迷的小公子突然哇地哭了起来,脸上的潮红也在渐渐退去。瘫软在一边的夫人最先反应过来,一声尖叫扑到床边,抱起了还在啼哭的儿子。“烧退了!”她尖叫道,充满惊喜地将孩子紧紧搂在怀中,仿佛生怕有人将他抢走。
“除了人乳,一个月内不要给小公子进补任何药品。”袁烈笑着离开床边,对严豹说道:“小公子原本先天禀赋不足,容易患病,服了此药之后,不仅天花可以治愈,就连禀赋也可以调理过来,用不了一个月,就会比其他三四个月的婴儿还要强壮,这时正常现象,用不着惊慌。”
严豹心怀大畅,大笑道:“足下果然是神医,一粒药丸就可以起死回生,比起某些欺世盗名之徒强多了。”邓神医听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
“在下不敢贪天功为己有。”袁烈对此却淡然处之,“这全都是那神丹的功劳,若是没有它,时间仓促,就算救活了小公子,也会留下一些隐患。”说着一声轻叹,“可惜这神丹已经全部用完,从今以后,世上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良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