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站在研究室的门口随口说道,他可不想进这个疯女人的研究室,那简直就是找虐啊。
听到魏仲的声音,原本还正拿着小滴管准备进行试验的诗简帆,那好看的唇角也慢慢勾起一个堪称完美的弧度,将滴管小心的放回一个干净的烧杯内,随手拿起那副“瓶底儿”眼睛戴在眼眶上,然后将手揣进白大褂的衣兜里就走出了研究室。
魏仲一脸无趣的坐在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的沙发上,这间办公室约四百多平米,净高约有八米,里面除了两排四张沙发以及拱形落地窗前的办公桌之外,剩下的就是沙发后面几米外的两大排书柜了。
巨型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内心烦躁的魏仲慢慢的躺了下去,长出了口气,总是想如果自己这几天的遭遇都是一场梦该有多好啊……
“有心事?”不知何时走进办公室的诗简帆脸色柔和的半蹲在魏仲身边,一只玉手则是轻轻抚在魏仲那已经被火烧成的短发上。
魏仲一脸郁闷的伸出双手捂在脸上哀嚎一声,然后才慢慢坐正身子。
“你说如果你遇到一个自称是神的小不点儿,硬是要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该怎么应付啊?”坐起后的魏仲看着半爬在自己大腿上的诗简帆,于是便一脸无奈的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能说的详细点吗?”诗简帆说着就站起身朝办公桌后面走去,走着的时候还随手将束发用的绦带扯下,那一头淡金色长发趁着月光让她更显妩媚,只不过当看到那一副“瓶底儿”眼镜的时候,整体的形象又瞬间逊色不少。
魏仲想了想,然后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对于诗简帆,魏仲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事是需要隐瞒的,真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他们那个在很久以前就立下的看似幼稚的约定吧。
“……事情就是这样了,而且以后也有可能要跟那个小丫头生活在一起了。”魏仲将经过大致说完以后就略显无力的重新倒回到沙发背上。
“唔……居然……居然要生活在一起吗?这是****与萝莉的设定吗?好……好羞射!”诗简帆呆愣片刻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讶,而是猛的捂住鼻子似乎是想遮住什么,可最终那一串鼻血还是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
“我说你啊,这是该流鼻血的时候吗……”
“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批判,应该批判才对。”诗简帆说着就抬起右手在鼻尖处用力擦了一下,然后强装镇定的说道,可是没过多久,两串鼻血就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当我什么也没说。”……
这个女人在关键时刻果然完全派不上用场啊。
“嗯,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诗简帆并没有挽留的意思,而是直接从白大褂里拿出一个塑料小罐丢给魏仲,接着似乎是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随口问道。
看着手中粉色流氓兔造型的罐子,魏仲不由脸色怪异的看了诗简帆一眼,接着忽然说道:“其实你不戴眼镜的时候很漂亮啊。”
“还不是当初某个霸道男孩儿非逼我戴上的,结果戴着戴着也就习惯了呗……好了没你事儿了,赶紧离开吧。”诗简帆说完就略显不耐烦的催促魏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