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霆都有些移不开眼。
他调查过这个男人，晋城四大家之首股价的小儿子，也是顾老爷子指定的继承人，可惜的是他醉心医学，从来不肯回国继承家业。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已经登顶世界心外科的顶峰。他是医学界难能可贵的天才，同时也是一个难搞的人。
“既然是你主刀，我想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顾明烨停下了书写的动作，抬眼，那双狭长的俊眸里意味不明。
“你真不像是个会拍马屁的人。”
祁牧霆不恼，天才，总有跟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
虽然他的无礼让人有些恼怒，但是没办法，谁让他的那一双手像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神仙一般。
“我想一个问题。”
顾明烨没回答他可以说还是不可以说，只是继续手上书写的动作，祁牧霆就当他默认。
“依照我儿子现在的身体状况，做换心手术，成功率有几成。”
这个问题成功的让顾明烨抬起了头，蹙着眉头看着他。
“你想给他换心？你是不是还有私生子之类的，嫌弃你这个儿子碍眼了。”
他的话让祁牧霆哈哈哈大笑起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顾明烨的话实在是太有趣了。
“你笑的真难听，把门关上，不要打扰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