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什么作什么。”
王妈有些为难的愣了下,但终究还是按照祁牧霆所吩咐的那样,该干嘛就干么去了。
祁正刚从车子上下来,拄着手杖,一步步的走到灵堂跟前,看着韩梅那张遗照,内心一片冰凉。
“先生,百合花已经都订好了。”
周秘书看着他这模样,大约猜出那张纸上写了什么,有些事真是错过就是一辈子,再想要回头看,去从新来过,哪儿有这样的可能呢。
“嗯,订好了就好。”
“这会儿来掉眼泪,不显得太做作了么?”
一抬头是祁牧野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小麦,他的脸色还有几分苍白,看上去很是疲惫的样子。
“你身体好些了么?”
像是没听到他的讽刺,祁正刚关心的问着,可惜的是祁牧野丝毫不领他这情。
“您还是关心关心您自己吧,灵堂之上,我想我妈并不像看见您,明天出殡也请您遵守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看着儿子冷漠的样子,祁正刚只觉得心痛难当,可是又知道自己这样都是自找的,哪里有两面说些什么。
颓然的垂着眸子,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