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十分漂亮,便趁着奴婢立规矩的时候偷偷的打开了柜子…”
“打开后她惊叫一声,那柜子又自己关上了,奴婢听闻她的叫声后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一截灰色的衣袖,依稀间是管家的衣裳…”
“那日奴婢和芸香都受到了夫人重罚,夫人将芸香打了三大板,并说柜中之人是自己的远房亲戚,本来在屋中和她说话,因她来了避之不及才躲入柜子中,并命奴婢不准将那日之事说出去,还令我当场发下重誓…”
“后来,夫人便开始对付我和芸香,我知道被她诬陷卖入牙行都谨记自己的誓言没有说出那件事,后来芸香告诉我那柜子中的人就是管家,而且当时他身上衣衫不整…”
说到这里,屋子里的人呢便明白了,楚灵月心中一阵恶心,又心中暗气倚翠居然如此傻帽,人家都将她按在铡刀上砍头了,她居然还傻傻的替人家守着秘密。
想来她们母女一切悲剧的起源就是因为这件事了,那周家夫人必然是和管家私通被她们母女发现,私通可是大罪,即使是当家主母也要被浸猪笼,所以周夫人无论如何也是要处理掉她们的,当时她可能只是权宜之计安抚住了她,待她对她百依百顺的时候卸磨杀驴,反顾来诬陷她和人私通还生下了野种。
由此说来,一切事情便有了解释,估计当初没有将倚翠浸猪笼而是将她们母女卖到丐帮,估计这也是周老爷默许的吧,可气她居然还曾经一度想将芸香再送回周家。
“掳走子书和芸香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周夫人了,既然知道这件事,那我们就不得不上门去周家了,即使不是周夫人,我们也要去查探一番才可。”
楚灵月说着站起来让楚子青去套马车,让爷爷奶奶还有她娘几人留着,其余的人将两辆牛车一辆马车都套上,让倚翠带路,将楚家的丫环也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便往周家而来。
此时离清泉庄很远的一处荒山野岭的一个山洞里,两个孩子全身被绑,眼睛和嘴上都被缠着布条,正是楚子书和芸香,他的头部似遭到重物击打,汩汩的冒着鲜血,将眼角的布条也染红了,连嘴角也都是鲜血,似乎和人搏斗过一番,此时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山洞的外面四五个壮汉正在赌牌。
一个人说:“老大,雇主为什么还不来接这孩子?”
“估计快了,反正也是要撕票的,什么时候来接还不是一样的?”被称作老大那人道。
“那我们的钱呢?什么时候能到手?那楚家可是有些势力的,我们若是杀了他们家的孩子,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一次性跟他们拿到钱,然后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之地。”
另一个人又道。
“这还用你说?放心,必然会拿到钱的,雇主只要出气就好,现在就等着楚家的人转移目标,等他们出发后,我们便传出消息,让雇主来送钱,之后,这两个孩子就扔到林子里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不过,我们的面貌不会被人认出来吧,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一个马脸的人看了看天色,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们都是易过容的,你担心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放心吧,我们拿了钱就到别的地方去,谁都找不到,任他是王爷还是世子,还不是被我们玩得团团转?”
几人正说着,突然一只鸽子扑棱棱的飞了过来在不远处站下,那人看到信鸽一喜站起身来抓住那鸽子从鸽腿上解下一个小纸条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