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我们怀疑不是好病,所以说,等下次的时候,要拿掉。”
我没说什么,只是后悔自己的那个决定,把媚媚害了。
我守着,让肇老师和我妈回家,看看孩子。
图吉城已经没事了,医院的走廊全是花,都是百姓给送来的,每天人都不断。
媚媚一直就没醒,我想,这是坏事了。肇老师骂了我三次。
那天夜里,我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一个人拍我,我醒了,看到竟然是媚媚,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我想,坏了,这是死了,不是媚媚的虚体。
媚媚抱着我就哭起来。
我知道,是真的,不是假的,睡着的护士跑出来,目瞪口呆,叫医生,医生也傻了,直摇头。
“媚媚,你没事?”
“我有血珀,当然没事了,我们回家。”
我和媚媚回家,第二天早晨才去肇老师家,他们看到媚媚,都傻了,半天才大叫起来。
那天,两个孩子都疯了,缠着媚媚就不松开了,生怕跑了一样。
吃过饭后,肇老师说。
“去看看郭帅吧!”
我就知道,出事了。
我去郭帅那儿,郭子孝跳着脚的骂我。
原来郭帅把没雪弄回家了,放在家里,守着,谁也不让动,这都七天了。我进去,郭帅眼神是直的,我看了没雪一眼,愣住了,这放上七天尸体都得臭了,可是没雪竟然跟睡着了一样。
这让我太意外了,我过去看了一眼,碰了没雪一下,郭帅跳起来,差点没把我推倒了。
“你发什么神经?”
“谁也不能碰。”
“我看看,也许没雪没死。”
郭帅瞪着我,要杀人的样子。我过去,把没雪扶起来坐着,竟然没有僵硬,我想有可能,没事,可是没有呼吸,这到是奇怪了。
我放下后,告诉郭帅,守住了。
我去找四叔,四叔说。
“这是巫死,并不是我们意义上的死人,能不能活过来,这也不太好说,就看造化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回去,媚媚跑出去玩了,带着两个孩子。
有两个省里的专家竟然来我们家来,把他们带到我们家的人,没有进来就走了。
“你们有事吗?”
“我们是来看看媚媚的。”
“她挺好的,带着孩子去玩了,有可能是去了厛固城了。”
“这样,我们也就直说了,媚媚的这种情况让我们太意外了,一个人如果那样了,没有可能会好起来的,能保住命都是奇迹了。”
“这样,媚媚身体里有一个血珀,这个你们也应该是知道的,就是那个东西让她活过来的,所以说,没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那个血包?”
“对,你们说的是肿瘤的东西。”
“不可能,那就是一个肿瘤。”
“对不起,这东西原本不在身体里,是后来进去的,就那样了,这是事实。”
“那是什么东西?”
“叫血珀,是厛固城吉里给媚媚的,她现在一直就像十八岁一样,就是因为这个。”
“我们可以……”
“对不起,我不希望你们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两个专家走了,我不知道,他们不会甘心的。
我去看没雪,对于巫死,我现在没有找到好办法,巫死之后,怎么救活,我也不知道。
没雪还那样子,郭帅缓过来了。
“哥,这是巫死,把救过来吗?”
“我正在想办法。”
我根本就确定不了。
我再给四叔打电话,他说在城里,正想找我呢!
我们去茶社。
“德子,红石那边出现点事。”
“怎么了?”
“也许好事,也许是坏事,我确定不了,你到村里住两天。”
我和四叔去了村儿里住。
天黑,我和四叔喝老酒,听到有声音,隐约的,听不出来说什么。
“这就是我说的那种声音,一直就这样,半夜12点后,我们出去,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不过你也不用害怕和担心,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情。”
半夜,我喝得有点迷糊,和四叔出了院子。
村子的束子血红的,一片一片的,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到了冬季也是这样的红,束子五年一采,五年一熟,生命力顽强,就是在冬季里,也会生长,缓慢,就是因为有冬季了,这束子才是发力的东西。
四叔就站在那儿,指着西面的一片束子说。
“注意看那边。”
月光很亮,我看着,一会儿束子那边有东西在动着,我看清楚了,是一个红色的人。
“谁,穿成那样在那儿?”
“是束子人形,束子的汁和人的血差不多,化验过了,接近,血气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