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萝卜,而言晞晨则认为凤亦北有难言的苦衷。
凤亦北无视他俩的嘲讽,也无心在欣赏那明月,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两人倒也自然的不请而入。
燕延安坐到圆椅上,很自觉的替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尝,漫不经心的问,“你真打算关她一辈子啊?”
“你真打算娶那个上官婉琦啊?”
两人同时出声问凤亦北。
凤亦北提起酒壶替自已斟了杯酒,薄唇轻品,没有直接回答他俩中的任何一个问题,只道,“我现在还缺十万人马,而上官婉琦正好可以替我填上这个数!”
“什么意思?”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动作,看着凤亦北。
凤亦北端想酒杯看着眼前那两位吃惊的好友,浅浅一笑,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笑的确很好看,但是此时两人却没有心思去欣赏,只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准备的回答。
“上官婉琦可以替的凑足这空缺的十万人马!”
“怎么可能?”言晞晨最先回过神,“亦北,你如果真的人马不够,可以跟我说!我多不得不敢说,三五万人马可以凑得到!”
凤亦北点了点头,“我知道,这十万人数是减去目前我所能调动与借到的所有兵力后还空缺的数!一旦凑齐这数,我就直逼京都让三哥退位!”
所以说,这十万人马对他来说很重要,甚至关系到他最后能否成功。
“上官婉琦怎么可能会有十万人马?”燕延安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她是没有,但是上官鸿有!”
“上官鸿不是被流放了?亦北,你越说我越糊涂了!”言晞晨沉不住性子了。
凤亦北双眼环视了周围,摒神凝听,在确定没有隔墙之耳后,才对言晞晨微叹了声,“上官鸿现在在我这里!”
看着两位好友的惊讶表情,凤亦北接着往下说,“他虽然被贬遭流放,但是他之前可是我朝的外交使节,对于他被上官子轩出声的遭遇,有些邦交邻国感到愤愤不平,甚至表态愿意帮他,所以他手里握有可以借动邻邦十万兵力的虎符。”
“那和上官婉琦有什么关系?”燕延安还是没有听出重点。
言晞晨白了燕延安一眼:“我真得很怀疑贵国的靖国舅是如何精心培育出你这么聪明的儿子,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想通!”
燕延安不服气的说,“你想通了?”
言晞晨一眼的自豪,“上官鸿只有两个子嗣,而上官子轩却亲手出卖了他!你是他的话,你会如何利用上官婉琦来东山再起?”
经言晞晨这么一提醒,燕延安总算是开窍了,他张着嘴看着凤亦北,“你的意思是说,上官鸿将这兵符当作上官婉琦的嫁妆?你要得到这十万兵力就必须娶他的女儿?而你也答应了?”
凤亦北有点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看你是真得想那位置想疯了!这么苛刻的条件你都能答应!”燕延安惊叫出声,后觉得声音有点大,便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亦北,你有想过,真的娶了上官婉琦后如何面对云语柔吗?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以她的性格是不可能会人共侍一夫的!”言晞晨靠入椅背中,挑着眉看着凤亦北。
“就是啊,娶了上官婉琦那个女人,日后若你得了天下,就必须得封她为皇后,以她对云语柔恨意,到时能饶了云语柔?到时,你还对付那老狐狸般的岳父,这一连环的后果,你想过了没有?”燕延安也跟着言晞晨之后炮轰凤亦北。
凤亦北吞下了一口清酒,低头望着那已经见了底的杯子,幽幽的开口,然声音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上官婉琦她没有当这个皇后的机会!上官鸿也没有当我岳父的命!这就是她敢算计我母妃的下场!”
言晞晨与燕延安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疑惑,两人皆不知凤亦北的这句前后矛盾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也看出来伯母不对劲了?”言晞晨小心的问。
从窗外溜进的月光洒在凤亦北的脸上,使得他的脸有些狰狞残忍,点了点头。将酒杯轻放回桌面,他轻扬一边嘴角,“我已经命人将婚讯传出去了,为了不让上官鸿那兵符落到我的手中,届时必然会有人出手阻挠,也就是说月底大婚之日,同时也会是她上官婉琦的大限之时!而我要做的就是到时能够顺利的得到那兵符!”
言晞晨倒抽了一口气,他是彻底的明白了凤亦北这么做的目的了,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没有云语柔相克的话,他的脑子转得还算是蛮快的!
“你这是一石三鸟之计啊!好歹毒啊!”言晞晨望着凤亦北惊叹着。
三鸟?燕延安眨了眨眼,他怎么就没有看到一只呢?
燕延安那诚实的二百五表情,明显的告诉了言晞晨,自己没有看出此计妙在何处。言晞晨轻笑声,心里暗爽,用手放在嘴边,故作稳重的咳了两声,看向燕延安目光俨然一副谆谆告诫神采。
“亦北放出这风,一是为了让各路反王或者京都中的某人知道上官鸿依旧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