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如此的没下限,便再也忍受不了。
云语柔眯着眼看着那尴尬的言晞晨,言晞晨暗地里瞪了罗铮一眼:都是这个没有出息的家伙,一点都不淡定,就算是偷听到了这么恶心的答案就不能忍忍,就这么直接的在他身上吐了起来!太过分了!
感觉到言晞晨的视线后,罗铮很是无奈,这个有着洁癖的异国二王子也真是,想偷听也没有必要趴到整个人都挂到墙上的地步吧,当自己是门帘啊,这不一个重心不稳,两人就这么像滚桶一般的滚到云语柔面前,让人给现场抓包了。
“呃,王爷,小的其实是有事想禀报的,本是想敲门的,不料,不料——”很少说假话的罗铮顿感到词穷,急得挠了挠脸颊,憋红了一张脸,咬牙往下编“不料,就脚底一滑,摔了进来。请王爷恕罪!”最后几个字细若蚊声。
听到这个答案后,言晞晨和凤亦北都忍不住的翻了白眼。
言晞晨很是鄙夷的看了罗铮一眼:这么烂的借口亏你说的出来,想你一个堂堂的王府侍卫长会走路走个脚底一滑,就不怕传出来笑掉了同行的大牙,最可恶的是,你这个答案一说,让他情何以堪?让他如何编故事,总不能说两人穿一条裤子,一滑两人都摔吧!
云语柔眼角抽了抽,看着言晞晨,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长不大的家伙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算了,还成天就想着在哪看热闹,难怪他一出生就是个“二”王子,连老天都给他定好了标签!
“那不知二王子是如何也跟着‘摔’了进来”?云语柔刻意加重了那个‘二’字。
知道她的话里意思,言晞晨倒一下变得很坦然了,他耸了耸肩,摆出高贵的架式“本王,只是来看看你恢复的如何了?不料却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事,心下一惊,也就跟着脚底一滑!”说得大义凛然,好像云语柔还得感激他能前来看望。
呸!瞪鼻子上眼的二货,云语柔唾了他一口,“是吧?我倒不觉得有什么骇人听闻,在生死弥留之际,没有什么能比捉住一丝生存机会来的重要!我只是吃了几只老鼠就让二王子如此惊讶,想来二王子是不曾尝过人世间的疾苦,自幼生长在温室中的娇子!”
被反讽的言晞晨有点灰头土脸,他瞅了凤亦北一眼,突然间暧昧的一笑:“语柔说的极是,本王和亦北兄皆是自幼锦衣玉食惯了!”他有意将凤亦北也拉下水。
凤亦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未能阻止他的继续,“其实真正让我感到惊讶的不是那几只可怜的小老鼠被你给吃了,而是以后你们夫妻间如何能心无芥蒂的‘加油’?亦北,你就不觉得恶心?”这个‘加油’可是云语柔自己说的,这就叫自食其果!
话音刚落,那些掉在地面的眼线们再次倾身飞到之前的各自位置,这次偷听与任务无关,全然都是自己的好奇心所遂。
罗铮睁大了眼睛,对言晞晨有着无比的佩服,看来能对付得了云侧妃的人只有这位二王子了,凤亦北的脸色有些难看。
呃,不料他会来这么一手的云语柔傻在原地,这个二王子长得是如此的像模像样,实在想不到竟是如此的猥琐龌龊。想挑衅她,她还怕不成。
对上言晞晨的贼眉鼠眼,云语柔故意伸手揽住凤亦北的脖子,娇声细语的说:“夫君,为妻的也想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啊,要不,你就亲我一下,以示真心!”眼里有着算计,有这么多人在场,她料想身为堂堂王爷的凤亦北是不敢这么放肆的。他必会想办法赶走言晞晨等人。
看着那抬着高高的算计小脸,凤亦北轻笑,眼光扫了一下正擦亮双眼的言晞晨等人。
他最终决定背叛云语柔,送上门的不收白不收嘛。
当红唇传来一阵冰凉时,云语柔像是电触一般蹦开了,圆着水眸看着凤亦北,一手指着他,他竟然还真亲了!
云语柔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让凤亦北乐笑了,很是无辜的说:“娘子,刚不是你说要我亲一下,以示真心吗?我只是奉妻命而为!”
知道自己是阴沟里翻了船,云语柔认栽了,她略带恼怒的说:“那还得多谢夫君的不嫌弃了!”
“看娘子说,我怎么会嫌弃你了,你就是让我亲十下我也不嫌多啊!”某人厚颜无耻道。
“死胖蟑螂,你别得寸进尺了!”云语柔再好的修养都压不住此时的心火。
凤亦北俯身上前,对着云语柔低声说“娘子,我知道你今天从头到尾就没有一句真话!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嫌弃的,因为我是蟑螂嘛!”说完,轻笑出声。
云语柔眨了眨那双大眼,“什么叫就算是真的?你什么意思啊!”
“因为天牢里穷得连蚂蚁都养不活,试问哪来的几只老鼠来给你剥皮生吃啊!”
一阵爆笑响彻天际,回神过来的言晞晨竟然笑到再一次的滑倒在地。
同样处于疗养恢复中的人还有燕太后的亲弟弟,靖国舅,被云语柔所劫持的那一天,让他是惊吓过度,故而请了几日的假在府中静养。
脖子上柳叶刀轻划过的浅伤还时不时的泛着疼,躺在竹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