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在心底这样问自己,表情却紧绷着严肃不屑露丝毫情愫。
常琴对她“抛弃”池崇的决定较满意,却还小心眼地问她:“觉得内疚吗?”
男人大约都是如此,只有兄弟的时候肯为兄弟两肋插刀,有兄弟和女人的时候,就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内疚?内疚什么?”应含絮问,然后摇了摇头,似在安抚常琴,又似在肯定自己的自欺欺人,重复道,“不内疚。”
担心问题挖掘得太深反而会造成伤害,常琴于是转移了话题,侧首问一直在旁围观被当成小透明的慕容水水:“是常英送你回来的吗?”
慕容水水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持瓶倒水的姿势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吱吱呀呀说着应含絮听不懂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