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勾当?”
“笑话!”池崇反驳,“我一向磊落坦荡,只怕干些见不得人勾当的,另有其人!”
“你说谁?”
“你娘!”
池崇怒极便脱口而出,常琴的剑芒直指他胸口,闻言,蓦地收止:“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娘为人阴险狡诈,无恶不作!”
常琴的剑当即又逼近了三分:“你敢侮辱我娘?”
“我侮辱你娘又怎样?你娘把我大姐关在地下囚牢整整三年,却对外宣称她死了,这笔账我找谁算?”
常琴持剑的手不禁一颤,满目震然:“你说什么?”
池崇既然已经把话挑明,就不会再顾念情义躲躲闪闪:“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脚下踩着的这块土地,设有虚伪佛龛一座,佛龛之后,是一间不见天日的囚室,我大姐池碧,三年前在宫内得病而死,但就在几天前,我亲眼在你娘的囚室内看到了过得生不如死的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