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臭婆娘,我定要将你的“荡漾”宣扬出去!池崇心里这样想。
他不知道应杨柳听了这话该有多难过。
“你找我有事吗?”因为应杨柳杵在门口怏怏地不走了,池崇便问,要知道他还有“尸体”要处理呢!
“也、也没别的事儿,就是问你们要不要吃早饭。”
“你姐她还睡着呢,你先吃去,不用管我们。”池崇说完,没心没肺地关上了门,他不是不解小女儿的心思,只是眼下没那个心思。
憋屈得应杨柳一个人在门外垂泪。
当池崇刚准备继续考虑如何处置应含絮,即便不丢入乱葬岗也要好生惩戒她的恶行之际,太子又来敲门。
简直就是重演昨晚的剧情。
“我来还含絮的耳环。”太子手里捏着一枚翠玉耳环,池崇并不认得这是否是应含絮之物,于是说:“不是她的,丢了罢。”
“不可能。”太子说,“昨晚我与她夜游,只有她的耳环有可能落在我的衣服上。”
“我去对照对照。”知道太子爱较真,池崇只好拿着那枚耳环,把门虚掩上,然后折回床边掀开被子掰过应含絮的脑袋看了眼她的耳朵,果然,只有左耳还戴着一枚水滴翠玉。
池崇收起耳环,对门外的太子说:“是她的,我先替她收起来。”
莫名其妙心里不爽,所以态度有些恶劣。
太子听了便不肯善罢甘休:“昨晚她还是一个人,你是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