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乎是能人之不能。
“你练过?”
“小时候老被人欺负,每次都被推倒在地,脑袋后面老是肿起大包,一个包刚褪去,另一个包又肿起,打不过人家,只好磨练自己的脑壳,后来渐渐学会了在最后那刻撅屁股,让屁股先着地保护脑袋,再后来,竟就练会了这一技吓人的本事。”
她这样说的时候,带着抹自嘲的调侃,美男子却听得心里难过,悲悯地看着应含絮,恨不得化身观音大士普度了她。
“你小时候……也被人欺负呀?”半晌,他幽幽地问。
应含絮点点头:“我是被人欺负着长大的。”
“我也是。”美男子说,“第一个欺负我的人,是我娘……”说到最具悬念的地方,他却不再继续,一直闪亮的眸子蓦地暗下去,却也只有一瞬间,忽然再度亮起来,兴奋地说,“但是,很快,我学会了反击,现在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欺负我的理!”
“看出来了。”应含絮说,“所以,愿赌服输,跟我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