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除此之外都不行’,我当时没有听懂。后来听说除郡是刘邦的家乡。方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王莽说“贡一个庙,或者贡多个庙。我看都是出生不自觉的习惯。世上本来没有这么多的意义。只是后人牵强附会的解释才产生的。废与不废也是出于经济方面的考虑。对吗?”
贡禹说“这问题展开是个大问题,下次我俩再谈”
王莽说“我把习惯称为惰性行不行?”
贡禹说“行,只是看如何动用。名与本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东西。你能区别开来就是了不得了。”
“先生能不厌其烦回答问题,是我终生的光荣。”
贡禹说“既然我俩是推心置腹的朋友了,问个很尖刻问题。你今天来目的是什么?”
“我在家里闷得慌,想请先生点智慧,开窍,通明。”
“你今天收获最大的是什么?”
“我认识了九庙制。”
贡禹说“不对,天下人都在议论你了,你又成为了焦点中心。”
王莽说“些话怎讲?”
贡禹说“我被贬的时间长些,比你见得更多。你以为被贬远离了京城就逃脱了朝廷的耳目了?你以为躲到山村里,缩在屋里就没有眼晴盯你了?我被贬二十年了,日日生活在眼光里。眼光明亮得旬太阳,夜里明如月亮。现在你我都焦点式的人物。他们盯得更加的紧了。”